在各地溝通往來的商路、要道,打家劫舍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月緋當時即便把那些個流匪一個個砍頭殺了,很快也會有新的亡命徒冒出來。
月緋不論怎么做都是輸。
南山王姬終究不姓陳,倘若又有此事證明她沒有那份凝聚人心的能力,月暄才可以名正言順地將這五千人零敲碎打,化為己用。
“小事而已,何足掛齒,”蕭玨說,“咱們聯(lián)手收拾收拾那群棒槌也是該的,否則一幫沒人稀罕打的蒼蠅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br/>
流匪怕窮不怕死。當時南山和西涼兩邊兒的兵同時圍剿,殺幾個人事小,狠就狠在這一舉動嚇壞了富戶,他們當時以為此次聲勢浩大,是要玩兒真的了,所以拖家?guī)Э诘剡B夜逃竄,如此也就間接斷了那幫匪類的財路。他們投鼠忌器,生怕反抗過激再把過路商旅瞎跑,所以很是消停了一段時日。
蕭玨問:“你爹當時怎么說?”
月緋道:“我爹夸我有本事?!?br/>
月暄真夸她了,不是陰陽怪氣。
他雖然算計落空,但這人挺看得開,他見月緋有點本事,還算高興。她娘的那五千嫁妝也就仍用西南的錢糧養(yǎng),給月緋完整留在那里。
蕭玨面露懷疑,不很信。
月緋彎唇笑笑,理所當然地說:“血脈親緣,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我們只是互相算計了幾筆而已,仍是最親的親人哪!”
蕭玨不以為然地連連點頭,道:“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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