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霄雖然哭得兇,卻是個一哄就好的主兒。成婚四年,褚舜年深知她這糯米團似的脾氣,在床上千般萬般不肯,只需多親吻兩下便就范了。
他俯身吻她的脖頸,唇角,和濕漉漉的臉頰,一面吻著,一面忙著把自己的衣裳褪下來,忽然見床頭放著個描金白陶酒壺,想起他今日叫人啟開了一壇皇帝御賜的陳酒。
"張嘴。"
她不肯,左右擺頭,像個撥浪鼓似的,褚舜年便含了一口酒借著深吻喂給她。
唇舌膠著間,陳凌霄睜大了眼睛看他,那人的臉近在咫尺,他的睫毛很長,皮膚也白皙得不像話,不發(fā)兇的時候當真是好看。
"唔……你怎么出門曬了四個月還是這么白。"
"你以為都像你似的,從小在太陽底下翻著面兒地曬,曬得哪里都是紫砂壺的色兒。"
"你混蛋……啊——"
她的乳頭被銜住了一顆,男人品咂得用力,像是要從里面吮吸出奶水似的,酥酥麻麻的觸感讓人忍不住地要叫出聲。
陳凌霄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鼻尖和唇瓣從雙乳緩緩挪到小腹,最后抵在她的兩腿之間——他的手撥開了濕漉漉的毛發(fā),然后,舌尖鉆進了那口同樣濕漉漉的小穴里淺淺地翻攪了兩遭,又滑出來熱熱地貼在肉上,裹住了她的陰蒂慢慢吮咂。
溫柔纏綿的快意從下體游走到全身,一波接著一波,她在這一刻愉悅到快哭出來。
"啊……啊——輕點,善云……"
她這一聲喊錯的名字給了褚舜年當頭一棒,他霎時就清醒了不少。
這酒里被人摻了烈性的春藥。
不然他二人絕不會在性事里淪陷得這么深。
陳凌霄是個悶葫蘆,在床上從來不出聲,今晚卻嬌嗔溫柔,像是變了個人。而他自己也發(fā)覺在喝了酒以后有些難以把持,越發(fā)的想泄欲。
褚舜年忍著下體越積越多的脹痛,克制著重又燒起的怒氣,撐起胳膊問身下的人:
"善云是誰?"
善云。
這個名字他念一遍就立刻想起來了。
就在今天晌午,他的一個謀士,名叫林善機的,上報父親去世,要帶隨行親眷一起回去奔喪——那親眷名單里寥寥幾人,正有"親弟林善云"。
他幾人住在演武場的兵房里,恰好陳凌霄又得了他的特許可以每日去演武場練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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