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舜年的牙根都咬得發(fā)疼:
"騷逼真是一天也閑不住,出去練武的半天功夫都能偷人,就該用貞操鎖給你鎖起來。"
藥性在體內(nèi)發(fā)作得極兇猛,陳凌霄睜不開眼,腦海中全是另一個人的身影。
那是一個艷陽天,晌午的烈日炙烤著土地,眾人畏懼暑熱都回屋歇息,偏他二人在馬場槐樹林的濃蔭下親昵。
"姐姐,我想舔舔你的這里。"
"你瘋了。"
"這兒沒人,我給你舔舔好不好。"
少年的臉在日光下格外白凈,眼神純良得叫人不忍拒絕,他不由分說地掀起她的裙擺鉆進(jìn)去,她的驚叫淹沒在盛夏正午喧鬧的蟬鳴里。
那是初嘗禁果的年輕人用力過猛的又毫無章法的舔舐吮吸,他把津液涂滿她的下體,濕漉漉的唇舌玩弄著她的敏感,而她扶著一棵巨大的槐樹,任由樹葉的影子斑駁游走在她的臉上,她盯著樹皮上來往的螞蟻發(fā)呆,淪陷在只想放聲尖叫的快意里,動也不能動。
林善云。
善云。
那少年總喜歡叫她姐姐。
"我十八歲,王妃二十一歲,論年紀(jì)可不就得叫您一聲姐姐嗎?"
或許是第一次見面就允許他放肆,這才有了后來的一次次偷歡。
"他也給你這么舔過?"
何止是舔過她的下體,少年人連雞巴都是每次急不可耐地塞進(jìn)去一通亂撞,還要抓著她的奶子又啃又咬,活像要吃了她。她被操得哭了幾回,那男孩子才收斂了一些。
"他跟你干過好多回了,是不是?"
褚舜年只覺得胸口絞痛,他嫉妒得要發(fā)狂了,身下的人卻滿臉潮紅,連眼睛都不睜開。
酒力漸漸上來了,他便越來越難自持。
"潔兒,"他喚她的乳名,低頭她的脖頸和胸前一通亂吻:"我不好嗎?嗯?我哪里待你不好了?"
"唔……里面難受……"
她的下體泥濘不堪,每一寸穴肉都腫脹起來把一股一股的淫液往外擠,穴口饑渴地翕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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