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開,我打死這個不尊孝道,枉視長輩的不孝女!”
“父親,我可以孝,但我絕不會像你那樣愚孝,”說著也不顧沈父的臉色,直直的盯著地上還在賣弄演技的王氏,冷聲道:“王翠紅,我叫你一聲外婆,是因為母親。我尊重你,是因為父親??扇裟闶Я肆夹?,我也可以翻臉不認人,以后我的撣子,絕不會再停!”
最后幾字跟錐子一樣,狠狠的扎在王氏的心上,剛剛那一下,嚇的她差點沒死過去。
眼睛骨碌一轉(zhuǎn),她一天二十四時辰,身邊不可能一直有人,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算了算了,她到底還是個孩子?!睕_著沈父擺了擺手,自己扶著地站起來,“今天的事就算了,她也是怕禮金湊不齊吳家怪罪,這才來搶錢的?!?br/>
聽到搶錢這兩個字,加上散落一地的碎銀,沈父氣眼前一黑,身形晃了晃,指著沈盈盈的鼻子,“你你你還膽敢搶錢!我是怎么教你的,你這個逆子!”
沈盈盈蹙眉,這王氏當真是無所畏懼?這關(guān)頭了,還敢撒謊!
沈母一邊扶沈父,一邊對沈盈盈搖頭,勸她少說一句。
“罷了,畢竟一家人,這五兩就當我出的,剩下的不如就去…摘蟲草吧,這個時候正是夏草,它們沒法跑,”王氏說著拍了手,也不管有沒有同意,“這法子好,女娃身子輕便,上山下山都快?!?br/>
“采蟲草?這山高且地勢險要的,盈盈只是個女娃……”沈母擔憂,俗話說:山上走一遭,小命丟半條,這話是不無道理的。
“這是目前最好的法子,沒有什么比冬蟲夏草來錢更快了,”王氏陰狠的盯著沈母,“還有五兩,若到期銀子湊不上,盈盈怎么辦?她名聲已經(jīng)臭了,屆時,誰還敢要她?”
三言兩語說的沈母沒脾氣了,只能寄希望于沈父。
沈父皺眉遲疑,這個季節(jié)上山,光是蟲蟻蛇獸就讓一半人下不了山,更何況山勢險峻?盈盈那么小……
見他遲疑,王氏咄咄相逼,“吳家的錢要還,今天的事也得罰,這么小就開始偷銀子了,以后怎么辦?偷人?姑娘家的,臉皮還要不要了?”
“我去就是了?!?br/>
沈盈盈已經(jīng)背好婁籮,沈父愚孝,王氏這撒野似的強迫,他是撐不住的,與其被動,不如主動,再說早日還了吳家的錢,也好跟這老太婆分家。
不過原主還沒上過山,但根據(jù)印象,這山,是座金山,也是座吃人的山。
當天下午換了衣服就啟程了,看向巍峨的高山,沈盈盈狡黠一笑,你說爬山我就爬山?那我面子往哪擱?
身子一轉(zhuǎn)換了個方向,她餓了。
根據(jù)原主記憶,攔路河河邊有山藥,不過這大齊國好像不知道山藥能吃,平白浪費了好多。
三兩步就到了地方,老遠就見到有人在河邊躺著曬太陽。
爽,可以合作抓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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