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聽聞玄甲軍與涼州守軍一同兵臨城下時,拓跋木面色頓時陰沉的可怕。
“上城墻!”沒有猶豫的,拓跋木起身便向外走去,一群人連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跟了上去。
一上城墻,入目便是烏泱泱的軍士,玄字旗在寒風(fēng)中飄蕩著,帶著肅殺之氣。
而在人群中,有一處臨時搭建的紗帳,紗帳內(nèi)四周點著炭盆,拓跋木眸光微咪想要看清帳中所坐之人。
然而,就在他仔細(xì)想看清之時,紗帳被掀開,身披白色狐裘的君晚在四人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拓跋木瞳孔一縮,偏頭看向一旁的烏托,對上拓跋木陰冷的目光,烏托渾身一顫,額前布滿冷汗。
好在拓跋木并未說什么,而是轉(zhuǎn)頭看向君晚戲謔的勾了勾唇笑道:“看來寧王殿下,好似很不滿本王為你安排的住處啊?!?br/>
君晚低笑一聲,隔得太遠(yuǎn),她沒有內(nèi)力故而想說什么也無法親口說出來,便沖一旁的阿黎低語幾句,隨后,便見阿黎笑著沖拓跋木揚了揚下巴。
“我家殿下說了,住處她很滿意,只不過,她不甚滿意跟一些粗魯?shù)耐獍钊俗≡谕粋€院子里。”
拓跋木面色一沉,隨后道:“既然寧王殿下想要奪回滄州城,那便試試看吧!”
君晚又對阿黎低語了幾句。
阿黎聽罷,笑著沖拓跋木朗聲道:“二王子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玄甲軍去哪了么?怎么,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你派往王庭的信使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嗎?”
拓跋木一聽,面色大變,喝道:“君晚!你做了什么?!”
君晚抬手擊掌,便見蕭寒拎了個布兜越過人群來到陣前,隨后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布兜解開。
拓跋木面色頓時慘白。
那布兜里包裹著的,竟然是拓跋單于的項上人頭!
“君晚?。?!”拓跋木瞠目欲裂,咆哮道:“你竟然敢?。。 ?br/>
君晚看著已經(jīng)失控的拓跋木,唇邊勾了一抹冷笑,低語幾句罷,便轉(zhuǎn)身回了紗帳中。
“我家殿下要我轉(zhuǎn)告你?!卑⒗栌值溃骸胺肝掖筻捳?,雖遠(yuǎn)必誅!”
“本王殺了你!”拓跋木見著,便欲重下城墻。
“王子息怒?。 敝車妼⑦B忙拉著拓跋木。
“放開本王!本王要殺了她!”拓跋木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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