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南國公府。
恰逢南國公五十壽辰,從今日一早起,南國公府前門庭若市,不少人前來拜訪祝賀送禮,熱鬧非凡。
喜慶的日子南國公李延自然也是高興,尤其是寧王自動離開了堪稱鐵牢的寧王府,遠到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鎮(zhèn)靜養(yǎng),身邊除了玄甲軍副將蕭寒與婢女阿黎,倒是再未帶玄甲軍中任何一人,便連當年的軍師,如今的寧王府管家韓裕都還留在京中。
京城中諸多桎梏令他們無從下手,但遠離京城的永安就不一樣了。
若是死在那里,只要對外宣稱她是病死,便無從查證,反正那個女人本就是個病秧子,早該死了!
想到這,李延眸中閃過一抹狠毒。
若非是君晚這個狠毒的女人,他的愛子又怎會命喪北夷那蠻荒之地?!
想起愛子被迎回來時那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尸身,李延便發(fā)誓定要以君晚的項上人頭來祭奠他的愛子!
忽然,一小廝匆匆而來,慌忙行禮道:“老爺,寧王府管家韓裕來了?!?br/>
李延眉頭一擰,剛還在想著寧王府的事情,怎么人就轉(zhuǎn)頭來了?
“他來作甚?”李延有些不悅的開口。
寧王與南國公之間的齷齪是眾所周知的,南國公速來不待見寧王府的人,壽辰這般大日子,自然是不希望寧王府的人過來攪了興致。
“說是老爺大壽,特地來送份賀禮的?!毙P如實回答道。
聞言,李延面上是毫不遮掩的厭惡,然而表面功夫還是得做,旋即冷哼一聲道:“那就去瞧瞧,那君晚又在搞什么鬼。”
說罷,便起身帶著人向大門走去。
南國公府外,果不其然便見一身著白衣身姿高挑容貌俊秀儒雅的男子帶著一干府衛(wèi)抬著個大箱子站在那。
“韓先生怎么跑到本官府上來了?”李延睨著他,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韓裕也不惱,面上含笑禮數(shù)恭敬道:“我家殿下聽聞國公大人壽辰,特地從永安鎮(zhèn)備了點薄禮,還請國公大人收下?!?br/>
說罷,眸光一掃,身后府衛(wèi)便將箱子抬上前來,至于李延面前。
李延擰了擰眉,不好說什么知道:“寧王殿下有心了,來人,抬下去。”
“是。”身旁小廝連忙應(yīng)聲,喚來府衛(wèi)將東西抗了下去。
韓裕見著,彎了彎唇角,隨后沖李延拱手一禮后道:“既然禮已送到,那韓某便也告辭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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