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后一句話,靳北離開的腳步一頓,問道:“江向笛喜歡這個?”
他絲毫不關(guān)心家里是多一盆還是少一盆仙人球。
吳阿姨想了想,說:“對啊,我記得有一次江先生發(fā)現(xiàn)那盆仙人球生病了,還特意去買了藥水噴灑。他做事特別細(xì)心、還有耐心,我第一次見到那么細(xì)致的男孩子?!?br/>
她這么一說,靳北的注意力徹底從古怪的家里消失的仙人球上轉(zhuǎn)移了。
他也絲毫沒有想到仙人球會被江向笛搬家?guī)ё叩目赡苄浴?br/>
簡單地吃了晚飯,靳北接到靳偉城的電話,靳偉城說:“你馬上來我這里一趟?!?br/>
靳北很少違逆他的這個爹的要求。年輕時候靳偉城和他一樣強(qiáng)勢又獨斷,但靳北那時候很弱小,半點反抗不過他,無論什么叛逆的行為都會被靳偉城直接鎮(zhèn)壓。后來靳偉城老了,放權(quán)更多,管教也少了。
靳北:“我要去趕飛機(jī)?!?br/>
“我問過你助理了,飛機(jī)在一個小時后,來得及。”靳偉城說,“朱老太爺親自過來了,想要跟你和解朱園那件事?!?br/>
靳北便只好過去一趟,進(jìn)了大廳,就看到靳偉城在跟一個面容蒼老的老人打牌,旁邊還坐著一個年輕男人,正是姚錦。
靳北眉頭微皺,頷首跟朱老握了個手,朱老介紹說:“這是小姚?!?br/>
靳北看了眼靳偉城,對方眸色沉沉,一如既往地面色嚴(yán)肅而冷酷。
姚錦似乎十分地怵靳偉城,幾乎不敢與他對視,跟別說參與對話了,他心里也有些后悔自己去懇求讓朱老把他帶過來了。
靳北說:“老太爺,您坐著說?!?br/>
朱老道:“哎,你們別怪我?guī)е∫^來,我家老大臥病在床,老二不懂事,盡在外頭惹事,整個家啊,就只剩下我和小姚一老一弱?!?br/>
他的目的很明確,給朱園求個情,讓靳家放過他。
靳北早預(yù)料到會如此,他之前動手,便是與朱家徹底撕破臉,如今朱老先代表朱家先服軟,他不會拒絕。
他強(qiáng)調(diào)道:“老太爺,這件事,是朱總先冒犯了江先生,這同時也是對我和我家的一個很大的侮辱。我不想再看到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br/>
他換了稱呼,沒人察覺。只是其中重視的意思,讓大家心中微驚。
沒幾句話,朱老便告辭了,姚錦跟在他身后,注意力卻頻頻落在靳北身上。
靳北除了最開始的時候看了他一眼,后來便沒再看他。
靳北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姚錦也只是隱約感覺他沒有以往那樣明顯的冰冷淡漠了,反而氣勢更足,有了權(quán)勢和真正的實力,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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