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鴿不能決定,很怕也像裴寒那樣碰壁。
江矜就像一堵冰墻,萬一你跟她搭話,她不回答,就比現(xiàn)在單純地不說話還要尷尬。
江矜卻忽然探過‌身。
她在寧鴿的褲子上拍了兩下,然后若無其事地收回手,繼續(xù)喝水。
寧鴿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那里原本沾著一大塊青苔,被她拍掉了。
所以這是示好的意思吧?
寧鴿鼓起勇氣開口,感覺比跟喜歡的男生搭訕還難,“累嗎?”
“還好?!彼f,聲音依舊有點(diǎn)啞。
雖然只有兩個字,但是她肯回答,給寧鴿的待遇比給裴寒的強(qiáng)太多了。
寧鴿受到鼓舞,繼續(xù),“你下過‌很多副本吧?”
“嗯。”江矜說,好像覺得太簡略,又補(bǔ)充,“很多?!?br/>
她放下水瓶,揉了揉手腕。
“手酸?”寧鴿問。
“不是,老毛病了,以前受過‌傷,一受寒就疼。”
“在副本外受的傷?”寧鴿努力順著話題往下聊。
“是?!?br/>
她說。然后又不說話了。
她把瓶子里剩下的水一飲而盡,站起來,準(zhǔn)備重新下去,抬眼看向?qū)庿潯?br/>
仿佛頓了一下,她忽然說:“我‌有個妹妹。”
這句話就這樣停了,并沒有后半截。
寧鴿沒出聲,腦中飛速地想著,下意識地覺得,在這個死人比吃飯還平常的地方,好像不應(yīng)該問她妹妹的事。
一愣神間,江矜已經(jīng)順著繩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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