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看著身下的她,捏住她的下巴:“再叫一聲給我聽聽,我就放開你?!?br/>
“我是你家阿貓阿狗嗎,你讓我叫我就叫?!?br/>
“所以,你是不肯了?那我就當(dāng)做你在邀請我繼續(xù)深入了?!?br/>
“喵?!焙门怀匝矍疤?。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要自己學(xué)什么叫,先叫了再說。
她叫完,她身上的霍庭深看了她足有三秒,才噗嗤笑出了聲音。
“你……你笑什么,你讓我叫,我也已經(jīng)叫了,你現(xiàn)在可以下去了吧。”
“我從不養(yǎng)貓,我讓你叫的,是我的名字。”
她愣了一下,臉囧的通紅。
霍庭深還在笑。
溫情覺得,丟死人了,看到他笑成這樣,她喝道:“霍庭深,你真是夠了?!?br/>
霍庭深停住笑意,輕捏她的下巴:“很好,以后沒有外人的時(shí)候,我允許你直呼我的名諱,這是你的特權(quán)?!?br/>
她又傻眼了,這特權(quán),她要來有什么用?
不過此時(shí),霍庭深已經(jīng)從她身上下來。
溫情坐端正,理了理被他壓的,幾乎要暴露大半的身前的禮服。
莫名的,她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而這也間接印證了剛剛白南誠的那句話。
他,是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等霆仁高考完,她一定一定一定再也不要跟他有任何瓜葛。
還有24天,忍忍。
霍庭深拉開車門下車,坐進(jìn)了副駕駛座。
他回頭看向她:“過來,開車回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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