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正在疑惑,這么好看的舞蹈怎么就沒有人欣賞呢,想給舞姬小姐姐鼓勵,巴掌拍的更加用力了。
喻竹楠趕緊按住她的手,捏在手里,按到桌下。
“王小姐,有些掌不是可以亂鼓的。舞姬、跳舞這些都是供人玩樂,上不得臺面的事情,有什么好鼓掌的?!卑总苾壕妥谟髦耖磉叄吹奖砀绾湍莻€粗鄙的丫頭這么親密有些吃味,“友好”的提醒道。
“就是很好看,很精彩啊?!眿蓩刹环猓昂每淳蛻?yīng)該鼓掌,你看街上賣藝的,表演的好看大家都會鼓掌的?!?br/>
可惜嬌嬌舉的比喻實(shí)在是太掉價(jià),白芷兒微笑著搖頭,嘴角露出一絲嘲諷,不愿再與嬌嬌這樣的人多說。
喻竹楠低頭對嬌嬌說:“最中間的那個舞姬原是戶部尚書蕭大人家的嫡次女?!彼抗庀蛏咸Я颂?,對向坐在較上首位子的一個長須中年男人。
嬌嬌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了解:“可是這跟鼓不鼓掌有什么關(guān)系嗎?”她還是不理解。
“她當(dāng)年癡迷舞蹈,為了學(xué)到一門獨(dú)家的舞步不惜與家里斷絕關(guān)系,委身去了教坊。之后蕭尚書便對外宣稱他的女兒已經(jīng)死了,剝奪了蕭小姐的姓氏,不許她再自稱姓‘蕭’;也不許任何人在他面前提到蕭小姐的名字,誰提到他就跟誰勢不兩立。”
“教坊?”嬌嬌想了想,“那蕭小姐賣身嗎?”
喻竹楠無語,小丫頭真的是口無遮攔,什么話都說得出,也不覺得害臊的:“不賣。”
“那不就是了。”聽到這里嬌嬌顯得極其無所謂,“既然不賣身,那就是靠本事賺錢。無論是跳舞,還是打獵,還是繡花,都是一樣的?!?br/>
喻竹楠沉默了良久,輕聲道:“還是不一樣的。”
“嗯?”
喻竹楠搖了搖頭:“也許真的是一樣的吧。”
“是一樣的?!眿蓩山o了他肯定的回答。
喻竹楠微笑:“嗯,是一樣的。”
“不知道她今天為什么會來這里?”議論紛紛過后,人們的關(guān)注點(diǎn)逐漸統(tǒng)一到了同一個話題。
“是誰讓她進(jìn)來的。”蕭尚書嚴(yán)厲而冷漠的聲音響起,“真是的,白老夫人,你今天這壽宴辦的不怎么樣啊,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jìn)來了?!?br/>
蕭尚書覺得白老夫人在她的壽宴上請她的女兒來跳舞就是不給他面子,既然白老夫人不給他面子,他也沒必要給白老夫人留面子,當(dāng)場就質(zhì)問了起來。
白老夫人鐵青著一張臉,叫來大兒子,質(zhì)問他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這……”白老爺急得滿頭大汗,他也不明白母親好好的一個生辰,怎么就搞成了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啊。”
“是我自己來的?!边@時(shí)一直傲立在一旁傲然聽著周圍人議論面色不變的舞姬站了出來,冷傲道,“我就是來問一句話的。”她繼續(x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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