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厭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空蕩蕩的房間里空無一人,祁霖不在臥室里。厚重的遮光窗簾不僅隔絕了外面的光亮,似乎連聲音也隔絕在外,房間里安靜的連呼吸都清晰可聞。
封閉壓抑的空間很容易讓人不由得感到不安與害怕,在這樣的空間里時間的流逝被拉得無限長,恐懼孤單簡直能把人逼瘋。死亡一樣的安靜折磨著他的神經(jīng),只是幾分鐘,沈厭就感到心里有些許不適。他沒有理會脖子上的項圈,掀開被子想要出去,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使不上一點力氣,沈厭驚恐的想去控制自己的腿,可是從大腿到腳趾一點勁兒也沒有,即使沈厭如何努力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他顫抖的伸出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上的肉,嘶了一聲,“幸好,還有知覺?!?br/>
沈厭心里明白,他現(xiàn)在這樣肯定是祁霖做的,那個變態(tài)的男人下手極其狠辣,各種折磨人的手段更是層出不窮。可當(dāng)下也沒有別的解決辦法,他只能用手支撐著身體從床上爬了下來。
約有一指厚的絨毛地毯將堅硬的地面鋪得極為柔軟舒適,在那之上趴著個雪膚墨發(fā)的美人,纖細的身軀陷在雪白的絨毛之中,一時間根本就分不清兩者誰更白些。烏墨般的發(fā)絲凌亂的落在后背,隨著他的爬動糅合出頹靡的美艷。沈厭借著手肘處的力量一點點往前爬,被廢掉的雙腿提不起半分力氣,他慢慢的挪動,陰莖被細軟的絨毛的勃起卻因為爬動的姿勢沒有空間舒展,只能被壓在的地毯上磨擦。被調(diào)教的極為敏感的身體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折磨,不一會兒沈厭就抖動著噴出了精。
祁霖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勾人的場景。
他勾唇笑了笑,倚在門口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等到那人實在爬不動了,面色潮紅的躺在地上不停喘息,這才走上前去,半跪在地上,祁霖的手順著他的肩頭撫到背脊,沈厭舒服的不斷嗚咽,忍不住向祁霖身上蹭去。男人寵溺的任由自己的小妻子在自己身上不停動作,他的心里泛起了暖意,低頭吻上了沈厭的唇,從微微張開的唇縫里探進舌尖,細膩又情色地舔舐下顎。僅僅只是個吻,也刺激的沈厭渾身發(fā)麻,幾乎快被身體里強烈的酥癢逼到崩潰。
感受到懷里人的顫抖,他吻得更加深入用力,舌頭伸進喉嚨重重的舔舐,重重的碾壓,與此同時,將自己的涎水反哺過去,沈厭身上的熱意才得到了緩解。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沈厭不是傻子,除了雙腿無法行走,他的身體也明顯出現(xiàn)異樣了。
“老婆,別害怕,只是XD藥劑而已?!盭D藥劑,這個藥在帝國上流社會市廣為流傳,一般都是富人權(quán)貴用來調(diào)教私人性奴的,曾一度被炒到天價。原因無它,一旦注射這種藥劑,那么被注射者就會對藥后與之交合的人產(chǎn)生依賴性,甚至每個月都會陷入發(fā)情,只有食用對方的體液才能緩解。
祁霖英俊的臉上浮現(xiàn)出扭曲至極的笑容,語氣中充滿病態(tài)般的興奮與狂熱,“加大了藥量,寶貝的腿應(yīng)該是廢了。以后就……乖乖地當(dāng)個屬于老公的殘廢?!?br/>
沈厭臉色蒼白,XD藥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祁霖為什么要這樣對他,“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誰要跟你這樣的瘋子在一起!滾啊——”。
美人崩潰的大喊大叫,漂亮眼睛也因為怨恨與淚水而充血通紅。他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推男人的腿,沒想到一下子把男人松松垮垮的浴袍給扯開了,粗大的猙獰陰莖赫然挑了出來,沒等沈厭扭頭,一只大手不容抗拒的摁上了他的后腦,將他的臉重重的摁到了發(fā)出濃重雄性氣味的胯下。
哭鬧的聲音立刻就停止了,沈厭雙手扶住男人的大腿,掙扎著想要后退,卻怎么也放抗不了。他的臉被死死埋在男人的陰毛之中,嘴唇緊緊貼在男人拳頭大小的睪丸上面,透過那層褶皮,沈厭清晰的感受到內(nèi)里的卵囊正突突跳動著。
他下意識的想要閉緊嘴,不料突如其來的電流猛的從龜頭頂端直直擊向膀胱,劇烈的疼痛使得他驚恐的尖叫,卻被男人抓住機會,不輕不重的挺動了一下腰胯,渾圓碩大的睪丸一下子被塞入了大半,輕輕松松就填滿了整個狹小的口腔,沈厭感覺自己的嘴角兒都要被撕裂了,努力活動著舌尖,試圖頂出那只燙熱的囊袋。卻不想,這樣反而伺候的祁霖更加舒服。
祁霖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腦上,輕而易舉的制止了他激烈的掙扎,“給我好好的吃,”沈厭整張臉埋在男人的胯下,隨著電流持續(xù)不斷刺激,他情不自禁的把嘴張得更大了,將那個腥臊的肉丸吞的更深,他的喉頭抽搐了幾下,大量的唾液順著睪丸與唇角連接處的縫隙直淌而下。沒過一會兒,沈厭猛的挺動了幾下腰肢,雙腿想要加緊卻因為藥物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能大開著雙腿淅淅瀝瀝的淌出點點精液。他被電到流精了。
流精的酥麻感仿佛點燃了身體內(nèi)隱藏的火焰,一股燥熱正在不停向上攀爬,好像快將他整個人燒化了?!斑戆 拧脽幔怼鄙騾捯呀?jīng)有些眩暈,一種能讓他失去理智的渴出現(xiàn)了。他瘋狂的吮吸著嘴里的睪丸,想要吸出點男人的體液,緩解那種令人崩潰的渴,即使是被噎到雙眼翻白。
享受著老婆難得一次的主動,祁霖閉上眼睛粗喘了一聲兒,啞聲說道,“小饞貓,吃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老公的睪丸這么好吃嗎?”
“渴…好渴,老公,我想吃老公的雞巴!”沈厭吐出被吸得油光發(fā)亮的睪丸,不斷向上順著鼓起的青筋一寸寸舔舐干凈猙獰的莖身,雞巴上腥黏滑膩的濕液被他一點點的舔吃入肚,口腔里滿是腥臊的味道,陰毛扎進了他的鼻孔,一呼一吸間滾燙的腥氣被吸入肺中,劈頭蓋臉的雞巴味。
沒等他繼續(xù)往上,男人一把拽著他的頭發(fā)將他拉了起來,“自己按一下尿道棒上的電擊開關(guān),電流就能關(guān)了。寶貝,你知道在哪兒的?!倍厒鱽砟腥说穆曇簦騾捇琶Φ纳焓窒蛳骂澏兜年P(guān)閉了電流。剛剛碰到那根可憐的小東西,一股溫?zé)岣兴查g便從手心里蔓延開來,即便不往下看,沈厭也知道自己失禁了??伤麤]有多余的心思去害羞,那股入骨的渴意再次襲來,他緊緊盯著眼前紫紅色的碩大龜頭,粗大的馬眼兒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一張一合,晶瑩的前列腺液打濕了大半莖身,沈厭咽了咽口水,但大量分泌的唾液還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祁霖看著小妻子口水橫流的饞渴模樣忍不住笑起來,“小饞狗?!睙o視老婆渴求的眼神,他一邊毫不留情的系好浴袍的帶子,一邊抬手像抱嬰兒一樣將地上的沈厭抱起,“好了,老婆,等會兒再喂你,現(xiàn)在該吃飯了?!?br/>
..沈厭窩在男人懷里,白嫩的雙腿如今只能無力地垂落在兩邊,動彈不得。一路上,從臥室到餐廳這短短的距離,只用了幾分鐘而已。然而,沈厭感覺已經(jīng)過了好久好久,他求歡般在男人的薄唇上親吻,“老公,唔—我好…好渴,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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