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德妃最后生了對龍鳳胎,自古,龍鳳胎都是祥瑞之兆。
姬諄大喜,沒等產房理好,不顧太后在場,繞過屏風,細密的吻落在女人汗津津的面容上,
“阿菩受苦了,咱們就生這一次,就生這一次?!?br/>
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北越新帝的這句話不過是句安慰之言,卻沒有想到,他長長一生,真的只有一兒一女陪伴在側。
衛(wèi)莘昏昏沉沉,迷糊地感覺到吻著自己的人,她皺著眉躲開,喊得沙啞的嗓子說句完整的話都極廢力氣,
“熱死了……你快放開我?!?br/>
姬諄小心翼翼地放開人,像哄孩子似的道,
“好好好,你好好歇息,我就在這兒陪著你?!?br/>
太后瞧著他旁若無人的模樣,左右眼下產房也理得差不多了,便也沒再勸人離開,剛生產的女子吹不得風,產房便是月子房。
也多虧姬諄堅持,否則淳德妃坐月子這段時間,他怕不是得把產房當成御書房來住。
不過也沒差多少,除了批折子的時間,姬諄幾乎陪著衛(wèi)莘一塊兒,她坐月子出不了門,他就尋人收羅了各種民間話本,每天讀給她聽。
衛(wèi)莘連著一個月沒洗頭也沒洗澡,身上臭的她自己都受不了,有時候覺得心疼,想趕他回去,他便會學著才出生的孩子裝可憐,
“阿菩難不成有了孩子,便忘了我這個做爹的了?”
她笑他連和孩子都要爭,他便說,
“就當是為了我自己,沒有阿菩在身邊,叫我如何好眠?!?br/>
她總喜歡在睡前說一句皇上晚安,卻不知道她即將臨盆的那幾日,男人整夜整夜地睡不著。
一個月原來過得很快,快到有些時候人都抓不住它留下的一點記憶,但衛(wèi)莘的坐月子的這一個月卻過得極慢極慢。
慢到,她幾乎能回想起每一瞬間,姬諄柔和的側臉,和他翻過話本的手指動作。
很快,孩子的洗三禮早過了,姬諄卻一直不肯像天下宣告皇長子和皇長女的名諱,禮部催了又催,卻催來了一道晉位的旨意。
淳德妃月子結束的最后一天,新興居里的宮人也煥然一新,瑞安不愧是姬諄手底下的人,出手便嚇得飄飄然的宮人乖乖縮起脖子做人。
不過暫時是用不到他們了,衛(wèi)莘用慣了的云然云景被召去御書房伺候。
生了孩子的淳德妃更美于從前,渾然如打磨透亮的玉石,經人前而過,誰能不被她的風采折服。媚眼如絲,蜂腰翹/臀,九天玄女終被凡塵兒郎引誘,成了富貴屋里的女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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