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明明就是無恙b較強,但面對清賢嚴峻的眼神,他竟不自覺緊張起來,結結巴巴地回答:「這、這個嘛,第一個問題我很能理解,而且這次我也有打算要回答;不過為甚麼你會這麼在意我殺玩家呢?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我能夠理解你殺衛(wèi)兵的理由,也很感謝你救我?!骨遒t口中道歉,目光卻依舊冷冽,「但我不能接受你殺那些玩家,他們甚麼都沒做,大部分的人甚至不是那個公會的一份子,而現(xiàn)在整個白紙城的人都不見了,就因為你的永霜屍cHa0!」
莫名受到質(zhì)問,無恙先是愣了一楞,隨即惱怒的大喊:「誒,我剛剛是在救你耶!我也不是故意波及無辜的,但那些人Si了就Si了,又怎麼樣?這游戲的Si亡又沒有損失,破個修羅道就能回來了,別說的好像我在做壞事一樣!」
「甚麼叫沒有損失就可以殺?你這做法跟艾克斯公會有甚麼不一樣?難道只要你想殺就能肆無忌憚地動手嗎?難道你們希望塾的人就這麼囂張跋扈嗎?」清賢尖銳的指責。
「唰!」無恙cH0U出講學教鞭,臉sE鐵青,指著清賢的脖子,「你說甚麼?你再說一次看看!我不準任何人W辱我的夥伴!」
清賢也是頑固的不行,他也不做無謂的抵抗了,武器裝備都不拿,直接頂回去:「說就說??!我說你們希望塾的人都很囂張跋扈!要殺我就動手啊,反正我根本就不想?yún)f(xié)助仗勢欺人的家伙!」
「你說我們仗勢欺人!」無恙暴怒,「啪!」用教鞭往清賢臉上一搧,像打蒼蠅一樣將他拍飛出去,「磅!」清賢的背重重撞在墻上,全身骨頭痛得像要散架,連站都站不穩(wěn),軟軟的坐倒在地。無恙大步走來,居高臨下的再次用教鞭抵住他的脖子,憤怒的咆哮:「誰仗勢欺人?你們這些家伙被殺,只要下個線、找親朋好友抱怨一下,再睡個覺,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那我們呢?我們呢!」
無恙越說越激動,開始語無l次,手上的教鞭也不自覺地發(fā)抖。清賢愣愣地看著他的臉,突然覺得身上的疼痛好像沒這麼痛了,方才的憤怒也不翼而飛,下意識地伸出手,輕輕握住無恙抓著教鞭的手掌,不太確定的問:
「無恙,你……在哭嗎?」
「嗯?」無恙哽咽地回了一聲,伸手抹了抹臉,攤開一看,發(fā)現(xiàn)滿手都是溫熱的淚水,原來自己不知不覺間竟然哭了出來,他趕緊退離清賢,用長袍的袖子用力擦了擦臉,但卻怎樣也止不住,哭泣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到清賢耳中。
此時的他看起來非常脆弱,跟之前充滿自信的樣子不同,就像個遇到挫折的孩子——不,他本來就是個孩子,年紀也僅僅b清賢大上些許,雖然穿著老氣,但內(nèi)在卻是意料之外的純真。
清賢突然意識到這點,也不顧剛才自己被打,奮力撐起身子,一拐一拐的走到無恙身邊,搭住他的肩膀,擔心的問:「你、你還好嗎??!?br/>
「嗚、嗚,不、不會,跟你無關,我、我剛、剛想到別的事?!篃o恙一時半刻止不住cH0U噎,一邊x1著鼻子一邊解釋,一GU罪惡感在清賢心中油然而生,他急忙道歉:「抱、抱歉,我不該那樣說你的,你、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些人被波及也不是你能控制的,是我不好,不該這樣指責你……」
無恙慢慢停止啜泣,逐漸調(diào)穩(wěn)呼x1,擦了擦眼睛,x1了最後一次鼻子,看著清賢,搖了搖頭,「不,我也該反省,我是可以控制技能的,只是我在游戲里待太久了,有點忘記現(xiàn)實世界的社會規(guī)范?!?br/>
看他已經(jīng)恢復冷靜,清賢松了口氣,但隨即新的疑問涌上心頭,不禁脫口而出:「在游戲待太久?甚麼意思?」
無恙沒有回答,而是走向疊成小山的白玉紙,伸出教鞭,低聲念了一句:「翻開第八頁,重現(xiàn)無限口袋?!?,話音方落,空氣中出現(xiàn)一個漆黑的洞口,發(fā)出強大的x1力,將地上的紙全x1進去,接著洞口自動閉合,消失在空氣中。完成這一切之後他轉過頭,嚴肅的看著清賢:「關於這一點,就是我要找你當學生的理由了。我們可以在路上說嗎?要是繼續(xù)待在這里,我的永霜屍cHa0永遠不會結束。」
「要、要去哪里?」看著他認真的表情,清賢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去希望塾?!篃o恙收起教鞭,走在前頭,頭也不回的回答:「我?guī)愀业拟钒閭円妭€面?!?br/>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