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說啥呢?!”
兩口子又拌了幾句嘴,到底是常氏顧念著自己男人的身體沒敢太刺激他,才算是罷了。
余九斤的動作是很快的,第二天晚上就把人給送來了。
還是他那頭小毛驢,驢身上馱著一個被反綁著雙手沒了意識的男人。
不是趙老三還能是哪個!
“呀!”寧彎彎十分的驚喜:“你好厲害呀!你是怎么做到的?沒讓狗咬著吧?”
大壯也高興的直撓頭。
“還真是趙老三,九斤兄弟你真是太厲害了!”
他心里余九斤已經(jīng)快成天底下最厲害的人了。
打獵那是從來都箭不虛發(fā),下的夾子也是總能夾到東西,好像只要他一揮手山里的獵物就自動跑過來一樣。
現(xiàn)在還能把個大人弄來,簡直是個神人!
余九斤哭笑不得。
對寧彎彎道:“都說了,只要你不張嘴,就沒有什么能咬到我!”
“哼!”寧彎彎朝他皺皺鼻子,又不死心的朝他賣萌撒嬌。
“說嘛,說嘛,這大晚上的果園里有狗生人根本沒法靠近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余九斤十分享受她這一招,笑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張草紙遞給她。
寧彎彎接過來,因為天黑,就拿到眼前仔細的看。
“油漬?還有股酒味?”
“生肉浸了酒,狗吃了就醉了。”
余九斤解釋,這是梁上君子對付看家狗的本事。
在趁著人出來解手一個手刀把人打暈,駝回來就成了。
自然他也不會把‘作案工具’這張草紙丟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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