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黎昉“嗤”的笑了一聲——
當(dāng)時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何勛傷到的分明是雙腿,竟然能隔了那么遠(yuǎn)影響到大腦,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轉(zhuǎn)念一想,臉色卻又沉了下來,視線再次轉(zhuǎn)向從御香園拷貝出的錄像帶。
屏幕上正好定格在何沐說他是仿生類機(jī)器人之父那一段。
本來黎昉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錯了。可請來唇語專家,對方給出來的竟然是一樣的答案。
而何勛的發(fā)瘋無疑更是一個有力的佐證——
何沐是仿生類機(jī)器人之父的話,意味著這么多年何勛就是躺在何沐的科學(xué)成果上恣意享受,至于他本身,就是一個草包罷了。
沒了依仗,草包自然隨時都會露餡,何勛走投無路之下,不裝瘋賣傻又能怎么辦?
還有何勛之前竟然在華國境內(nèi),就敢擅自動用武力,連會不會引起國際爭端都顧不得了,這會兒想來,分明是狗急跳墻啊。
看了一眼旁邊侍立的許林淵:
“關(guān)于秦箏,查出來多少東西?”
“秦箏的履歷很簡單,”許林淵皺著眉頭道——
正因?yàn)楹唵危鸥语@得古怪。
“秦箏是個早產(chǎn)兒,從小身體羸弱……十八歲之前一直生活在一個偏僻的療養(yǎng)院……”
“和她接觸過的人普遍的評價是……乖巧,早慧……”
“……可這個女孩子,明顯不簡單。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先后俘虜了包括小王子殿下,第七軍團(tuán)軍團(tuán)長季重,大藥師容翰,還有,何沐……”
黎昉心里又開始覺得不舒服——
秦箏何德何能,竟然讓他們家默默也成為裙下之臣中的一個?
明明默默值得最好的。
“還有那個季重,身為軍人,竟然也這么禁不起誘惑嗎?”為了增加自己的實(shí)力,黎昉也在悄悄把視線投向軍中。
這些年來黎琛步步緊閉,很是分走了一部分軍隊(duì)的力量。黎昉就想著暗中再物色幾個人,好好培養(yǎng),也能成為自己手中的刀。
經(jīng)過分析,黎昉看中的人里,就有季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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