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
“那究竟是為何?”
其實陳驀也不知道為什么,在他心中,唐馨兒與張素素所占的分量其實差不了多少,不過陳驀也承認他對唐馨兒要更加呵護,至于其中原因,或許是唐馨兒瞧著就那么令人心生憐惜吧,而張素素,雖說有著絲毫不遜色天下任何女子的容顏,但千不該、萬不該,她是天下黃巾之首,偶爾她言行舉止間流露出的氣勢,甚至要比男兒更加強烈,這要是在陳驀的時代,活脫脫就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女強人,令陳驀感到壓力倍增。
“果然是柔弱女子更招人憐惜么?”仿佛是看出了陳驀的心思,張素素有些吃味地賭氣著。
陳驀當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正在這時,房門處突然走入一人,本欲抬手叩門,但見房門開著,便走了進來,陳驀下意識轉(zhuǎn)頭一看,心中一驚,來人竟然是當朝司徒,王允、王子師!
王允也好似認出了陳驀,認出他是董卓麾下的校尉,面色頓時大變,抬手指著陳驀驚聲說道,“你……你……”
就在這時,張素素從案旁站了起來,用帶著幾分異樣旋律的聲音輕聲喚道,“義父!”
“哦哦,”王允應(yīng)了一聲,一臉驚容指著陳驀說道,“他……他為何會在我兒閨房之內(nèi)?”
當時就連陳驀也倍感緊張,然而卻見張素素面不改色,咯咯一笑,輕笑說道,“義父說地什么呀,房內(nèi)僅女兒一人,何來他人?”說話間,她的眼眸放出幾絲詭異的紅芒。
陳驀看得清清楚楚,一看到張素素的眼睛,王允臉上那憤慨的表情頓時化作了驚愕,只見他來來回回在房內(nèi)轉(zhuǎn)了幾圈,滿臉驚疑之色,喃喃說道,“怪哉,為父方才確實有看到我兒面前坐著一人……”
其實此刻他就站在陳驀跟前,但不知為何,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
“想必是義父心憂社稷,日夜操勞,卻又不好生歇息,致使憂勞成疾,心生幻覺……”張素素輕聲笑道。
“哦哦……”
在陳驀驚愕萬分的目光下,王允暗暗嘆了口氣,點頭說道,“怕是如此,實是朝中局勢不讓為父安心吶,自遷都長安之后,那逆賊日漸張揚,屠害朝中大賢,實乃人神共憤,天下不容!”說著,他轉(zhuǎn)頭望向張素素,輕笑說道,“聽聞家中仆人說我兒曾外出,方才回得府中,為父便過來看看,不知我兒去的何處?”
“義父何必問這個呢?”張素素的眼眸間再次泛起紅色光芒,輕聲說道,“義父乃朝中元老大臣,深得先帝器重,如今大漢飄零,義父自當多多保重身體,好生歇息才是……義父,你好似疲倦了?”
“倦……”剛說一個字,王允便瞧見了張素素那詭異的眸光,臉上神色微微改變,仿佛真的感到了疲倦,點頭說道,“唔,唔,我兒這一說,為父也覺得有些倦了,罷了,我兒且好好歇息,為父回去了!”說著,他站起身走出房外。
“送義父……”張素素將王允送至屋外,隨即關(guān)上房門,回到陳驀,吐吐舌頭,責怪說道,“都怪你!”
“怪我?”
“若不是小驀在,素素如何會犯此等失誤?”她指的是沒有將房門關(guān)上。
望著張素素一臉埋怨的模樣,又望見她心中濃濃情意,陳驀又好氣又好笑,搖搖頭,問道,“剛才這是……”
“乃是天卷玄篇攝魂之術(shù),”張素素也不隱瞞,依舊坐在陳驀身旁,輕聲解釋道,“也就是小驀口中的妖術(shù),素素如今僅是略通皮毛,只能騙過王允眼、耳,形同障眼法,若是素素有大伯般實力,即便是董卓身旁心腹護衛(wèi),素素依然能叫那些護衛(wèi)反戈刺殺董卓!只可惜董卓身具九嬰命格,并非尋常所能殺,不然,也免了小驀冒這個險……”
“匪夷所思!”陳驀搖了搖頭,看上去似乎并不是很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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