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光仙君瞪大眼睛,一副“竟被猜中”的震驚模樣。
老者咋舌:“喲,腦子真壞掉啦!”
陵光仙君不知該露出什么表情,嘆氣道:“仙尊神識陷入沉眠,現(xiàn)在這個睡在里面的仙尊沒有記憶,不僅如此,他竟尋死覓活般愛上我玄英宗一普通女弟子,您是沒看到當時場面,我這幾日心里總是咯噔得厲害。世尊您說,仙尊從前可是不近女色,仙域第一坐懷不亂非他莫屬,可現(xiàn)在別說坐懷不亂了,他是巴巴兒地往人家身上倒貼,生怕人家拋棄他不要他,您就說,他哪還有當初半分氣節(jié)與風骨,他……”
陵光仙君正說到興頭處,一轉(zhuǎn)身,面前空蕩蕩的。方寸世尊已抱著他的酒壇去了寢殿。
陵光仙君:……
推開房門,方寸世尊瞥了眼床上昏睡的陸雨歇,把“唐煙煙”擱在桌面。
唐煙煙沒曾想這老頭身份竟如此牛逼,頓時有種抱上金大腿而不自知的眩暈感。
但現(xiàn)在重點不是這個,唐煙煙望向仍沒醒的陸雨歇,好聲好氣道:“世尊,請您幫我打聽打聽仙尊的情況吧。他……”
方寸世尊:“噓。”
唐煙煙話未講完,便被一股力量制住,不能再開口。
門外忽地出現(xiàn)一名白衫女子,宋怡然捧著托盤,盤上置有仙露與萬靈丹,她訝道:“世尊?”隨即躬身行禮,“怡然見過世尊。”
方寸世尊擺擺手,“不必多禮,我有事問你,你隨我出去一趟。”
“可師父他……”
“一時半會兒他又不會醒,推三阻四作甚?”
“是,世尊?!?br/>
唐煙煙在心里為方寸世尊點了個贊,然后高興地目送老者與宋怡然離去。
然后——
然后唐煙煙傻了。
不是,她要怎么從酒壇變回來呢?
唐煙煙郁悶地遠遠望著床上的陸雨歇,小心翼翼挪動酒壇底部,來到桌沿。
地面鋪有柔軟白色地毯,掉下去應該不會摔碎?唐煙煙心想她又不是真的酒壇子,遂大膽地就勢滾了下去。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頭暈目眩,唐煙煙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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