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位的數(shù)量一多了,官位的含金量自然就降下去了,范忠杰是六個宣撫使之中最為年輕的,可卻沒人敢小看他,因?yàn)樗切渴狗秶鵁ǖ挠H侄子。
從四品的宣撫使邀請自己這個八品都知,宋鴻吉自然不敢拒絕,答應(yīng)處理好手頭的工作就去赴約。
坐在馬車?yán)锏姆吨医芤皇智么蛑雷?,另一個手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怎么還不來???”范忠杰一邊說著,一邊不耐煩地低頭看著手邊的沙漏。
范忠杰不時地看向酒樓包間的門口,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哎呀,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一個聲音傳來。
范忠杰臉上的不耐煩頓時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微笑。
“哪里哪里,快來坐,喝茶!”范忠杰非常熱情,這讓宋鴻吉受寵若驚。
雖說在西南地區(qū)官府工作有上下級之分,但是,由于工作清閑,任務(wù)不重,上級對下級的壓迫也能輕一點(diǎn)。
“不知道宣撫使大人您今天怎么突然有興致找我來吃飯了,您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放心,只要是你說的事情,我只要能辦到,我都會盡力去辦的?!边M(jìn)入馬車后的宋鴻吉有些戒備的問道。
畢竟他是皇上的人,而范忠杰則是安順士紳集團(tuán)的代表,兩個人的陣營不同,坐在一起吃飯,讓沒有經(jīng)過官場歷練的宋鴻吉覺得很別扭。
“我今天找你來,確實(shí)只是單純的想請你吃個飯,咱們宣慰使司衙門,很多事情和中原的衙門是不一樣的,我想問問你中原衙門里的事情,也學(xué)習(xí)借鑒一下。”
為了避免宋鴻吉的懷疑,范忠杰早就編好了一套說辭。
“是嗎?那有什么問題您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彼硒櫦吲d地說。
“不急不急,我既然請你吃飯了,那咱們就可以一邊吃一邊說,慢慢談,馬車再走個百十步就到個酒樓了,這可是我們安順最有名氣的酒樓了,以前來過么?”
“哦,我這是第一次來這個酒樓,不瞞您說,我雖然收入還不錯,但來這樣的酒樓吃飯,確實(shí)還是有些奢侈?!彼硒櫦f。
“沒關(guān)系的,這家酒樓的飯菜其實(shí)挺便宜的,這頓算我請你的?!?br/>
在范忠杰的引領(lǐng)下,兩人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包間,不一會兒,原本空空蕩蕩的桌子上就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
宋鴻吉看到桌子上的菜式的時候,下巴簡直都要嚇掉了。
宋鴻吉遲遲不敢動筷子,這可是他第一次見過這么昂貴的菜式,這是她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
“哼,鄉(xiāng)巴佬,連這種場面都沒見過,真是太沒見識?!狈吨医茉谛睦锇底员梢暺饋怼?br/>
但是范忠杰表面上卻裝作一副非常和藹的樣子,完全是一個善良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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