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長相獰猛的光頭大漢低聲喝道。
皮魯嚇得打了個(gè)哆嗦,手中的茶壺差點(diǎn)脫手摔落,幸好他抓得緊,但茶水卻灑了一地。
咕嘟咕嘟——
戈馬斯主教和光頭壯漢都在仰頭,拼命的喝水,他們真的是渴壞了,為了把戲份演得逼真,他們真的是狂奔了好一陣,直到差點(diǎn)喘不過氣來,而且身上的傷有幾處是真的,染紅繃帶的血水全是真貨,一些是自已的傷口流出來的,一些是其他犯人的,為了圓滿的完成上頭交付的重任,他們是真的拼了,就算沒能獲得影帝的小金人大獎(jiǎng),也至少能得到上司的表彰與獎(jiǎng)勵(lì)。
戈馬斯主教一口氣喝了好幾杯水,氣兒開始喘得有點(diǎn)順了,正開嘴想說什么,突聽外邊傳來厲喝聲。
“什么人?站住,停下接受檢查?!?br/>
光頭大漢臉色驟變,旋身抽劍,背貼墻壁,雙手緊握寬刃重劍,如同一只即將撲擊獵物的兇狠獵豹。
戈馬斯主教也神情緊張的從椅子上蹦起,躲到一個(gè)木柜后面,從懷里掏出一支轉(zhuǎn)輪手槍,對(duì)準(zhǔn)門外。
“站住,不許跑,再跑開槍了……”
砰砰砰砰……
突然乒乒乓乓的槍聲如瀑豆一般,把整條街區(qū)的百姓都給驚醒了,有人透過門縫或窗戶的縫隙觀外,但外邊黑漆漆的一片,啥也看不到,更多的百姓只是默默的關(guān)緊房門,男人手握菜刀、鋤頭、木棒等武器守在門口,女人則摟緊自已的孩子,卷縮在臥房。
所有人都經(jīng)歷過戰(zhàn)火的蹂躪,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再者,大周帝國軍力強(qiáng)大,那些貴族老爺什么的再怎么蹦噠也翻不起風(fēng)浪,他們更愿意接受大周帝國的統(tǒng)治,因?yàn)榇笾艿幕实凼且粋€(gè)為他們著想的好皇帝,至于那些貴族老爺們,吃屎去吧。
槍聲和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只一會(huì)又恢復(fù)了平靜,皮魯?shù)募依?,光頭大漢和戈馬斯主教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皮魯先生,你家里有治傷的藥么?”戈馬斯主教看著神情緊張的皮魯問道。
“有有有,戈馬斯主教,我這就給您拿?!逼斊疵狞c(diǎn)頭,戈馬斯主教剛才的尊稱讓他受寵若驚,這……這什么情況?
滿臉惴惴不安表情的皮魯把治外傷的藥粉拿來,還找來幾張干凈的布料,剪成布條,戈馬斯主教和光頭大漢當(dāng)著他的面往傷口里倒外傷藥粉,然后叫皮魯幫著綁扎好。
“知道追殺我們的是什么人嗎?”戈馬斯主教陰森嚇人的眼睛盯著皮魯直看。
皮魯嚇得不敢出聲,拼命的搖頭,你妹,我哪知道誰追殺你們?
“是我們賣命的光明圣教,哈,我們?cè)?jīng)的好兄弟,殺起自已人來比敵人還要兇殘百倍,哈……我的三十個(gè)騎士團(tuán)侍衛(wèi),就只剩下默爾巴一個(gè)了,哈……”戈馬斯主教尖聲怪笑起來,笑聲里充滿的悲憤與嘲諷。
皮魯很理解戈馬斯主教此刻的心情,只是默默的傾聽,心緒卻翻涌澎湃,光明圣教內(nèi)訌,自相殘殺?該死的,我的小艾莉怎么辦?她有沒有危險(xiǎn)?該死的戈馬斯主教,你光說這些廢話干嘛?你倒是說一下小艾莉的情況啊。
他此刻苦心急得恨不得一拳轟在戈馬斯主教的瘦臉上,嚎吼著讓他閉嘴,只不過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哪敢真的動(dòng)手,光明圣教傳承千百年,教威之盛,令人敬畏,而且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xí)慣。
“麻辣隔壁的,你們敢下毒手趕盡殺絕,不讓老子活,老子就去投靠官府,你xxo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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