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天韻堂品酒,今天天韻堂開張一事,她們也都聽說了,這會兒,五人的心里頭,多少都有些擔(dān)憂,韻月更是低垂著頭,一副不安的自責(zé)神態(tài)。
上回,姐妹幾個可是把勸說公子不要與顧寡婦走得太近的重任交給了她,可她卻辜負了姐妹們的期望,心里感到自慚愧。
白綾握住她的手,幽幽嘆息一聲,低聲安慰道:“韻月妹妹,你不必自責(zé),公子想必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吧?”
誰都聽得出,她這話只是安慰韻月而已,清流名士,最注重的便是名聲,公子卻與那個不守婦道的顧寡婦走近這么近,而且,還與她合伙經(jīng)營天韻堂,不怕大好名聲受損失?
說起天韻堂與天韻酒,五女心中就挺不是滋味,這不是取公子與顧寡婦名字中的一個合起來命名么?
也不知那個賤人使的什么妖法,迷惑了公子,讓公子對她百般聽從,哎,這樣下去可不好,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勸說公子與那個賤人撇清關(guān)系,免得誤了錦繡前程。
白綾輕咳一聲,說道:“姐妹們,大家好好想個法子,勸勸公子吧?!?br/>
五女當(dāng)中,要數(shù)她年紀最大,她這個做大姐的必須帶頭,為了公子的錦繡前程,今兒非得商量出個好辦法才行。
飛煙咬牙切齒道:“要不,咱去砸了她的場子?”
小妮子心性單純,敢愛敢恨,公子是她的最愛,那個不守婦道的顧寡婦竟然如此不要臉,勾搭她們的相公,怎不令她氣得火冒萬三丈?
依著她的性子,把顧寡婦的場子砸了,把她狠狠揍一頓,威逼她以后不許再勾搭公子。
白綾苦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意思是說,你這法子,根本行不通。
飛煙垂下了頭,這法子,的確行不通,公子還未正式迎娶她們過門,她們還未是葉家的媳婦,真要這么做,只能徒增笑話,更壞了公子的大好名聲。
翠玉輕聲道:“我們是不是先該問問公子,為什么要與她合伙經(jīng)營?”
一聽到合伙經(jīng)營,白綾等女俱都皺緊柳眉,酒可是公子自釀的,公子真想做生意,大可自已經(jīng)營啊,就算要找人合作,皇城里實力雄厚的大商人多的是,隨便找誰不行?為什么偏偏要跟那個賤人合作?
飛煙恨恨說道:“一定是那個賤人使了什么妖法,把公子的心智迷惑住了!”
在她心中,公子才華曠絕當(dāng)世,無人能比,完美如圣人,公子這么聰明的人,斷然不會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
所有的原因過錯,她都歸咎到了顧寡婦的身上,心中對顧寡婦可是恨至極點。
青玉輕咳一聲,不安的瞟了幾位姐妹一眼,低聲說道:“聽說那個顧寡婦長得……挺標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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