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恨就不說,至于新仇,你還想不到嗎,哦對了,我還給我這招起了個名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br/>
白止牧握緊茶盞,看著氤氳的水氣:“你又憑什么認定你房中的火幻花,是出自白幽幽?”
冷清如攤開手:“不確定啊,她去一趟刑罰堂不就知道了嗎,不是她干的,學院不會冤了她的。”
她把責任都推給了學院,說白了就是讓白止牧去找學院要說法去。
“你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你對我的家人動手,我也不能容你?!卑字鼓辆筒恍牛美淝迦缫稽c辦法都沒有。
冷清如毫不畏懼:“我們本就應該是水火不容的戰(zhàn)隊,我也不需要你容下我?!?br/>
白止牧這時有些恨這個女人,怎么能有這么狠心的女人,心比石頭還硬。
他一把抓住冷清如的手,壓著冷清如就要強吻她,征服她、擁有她,是白止牧現(xiàn)在腦子里唯一的念頭。
冷清如腦子里一萬句感嘆詞快速劃過,手上大嘴巴子直接呼了過去。
“沒話說就耍流氓,你個大豬蹄子,當小爺是柔弱女子啊?!崩淝迦鐢]起袖子又給白止牧補了一拳,“我還記著你在炳烽城對我的救命之恩,所以我現(xiàn)在不對你動手,你好自為之。”
白止牧已經(jīng)不顧形象了,他現(xiàn)在只要得到她。
他直接從納戒里祭出一條火紅的繩子,將冷清如捆了起來,盡可能溫柔的扔進了她的房間。
冷清如這回是怒了,從前念著白止牧的那點好現(xiàn)在也都消失殆盡。
“你放開我,白止牧,你是要用強嗎,別逼我恨你?!?br/>
白止牧將冷清如扔到她房間的床上:“無論我做什么都改變不了你恨我,索性再讓你多恨我一點,也許過了今日,你就舍不得恨我了?!?br/>
冷清如不停的掙扎,身上的繩子滾燙灼人,越捆越緊。白止牧已經(jīng)關上了房門脫了外衣,像要故意加深危險情緒一般,一步一步緩慢的靠近冷清如。
冷清如確實有些慌了,她的靈階沒有白止牧的高,根本解不開他的法器,怎么辦。
果然白家的人,表面上人模人樣,背地里什么骯臟事都做的出來。
“白止牧你個混蛋王八蛋,你敢碰我,我就廢了你兄弟。”
白止牧臉沉如水,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說。
“很快你就舍不得了?!卑字鼓烈呀?jīng)脫的只剩下里衣,人已經(jīng)靠近了床邊。
冷清如從脖子以下都被捆著,一身本事無法施展,只能像個蟲子一樣分成幾段的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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