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萬壽大概說了十來分鐘電話，情緒越來越激動。
等掛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一臉灰白，非常沮喪。
之前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
從他說的那些話可以聽得出來，就是銀行打來的。
就是他的貸款到期了，不給他延期。
讓顏清染驚訝的是，這些事情之前顧凌淵就已經(jīng)提到了。
這不是一語成讖，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顧凌淵真是讓顏清染越來越刮目相看，他是怎么提前知道這些事情的？
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些事情本來就是他安排的，所以他當(dāng)然知道。
但是這樣的解釋又不符合他快遞員的身份，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李萬壽站起來，走向顧凌淵。
但是并沒有向顧凌淵發(fā)難。
而是向顧凌淵遞煙，“兄弟，抽煙。”
“不抽?！鳖櫫铚Y冷聲拒絕。
“兄弟，剛才多有得罪?！?br/>
李萬壽陪著笑說。
笑得很難看。
明明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還非要笑。
“你是不是認(rèn)識銀行那邊的人……”
“不認(rèn)識。”
“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打個招呼……”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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