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譚秀娜結婚后,姜容云有事沒事總會去找譚秀娜說說話,有時是幫她帶飯,有時是幫她做一些簡單的活,只是希望她能想開點,好好過日子,不要有太大的負擔。
月色入戶,整個村子也安靜了下來,忙碌一天的人們躺在炕上,或是沉沉的進入夢鄉(xiāng),或是夫妻倆低低的耳語。
說起來宋建璋和姜容云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相處卻還像是最初那樣膩歪,炕非常寬敞,宋建璋還是要將姜容云緊緊的拘在懷里,非要擠成一團。
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譚秀娜身上,有關于譚秀娜的事情,姜容云對于宋建璋并沒有任何隱瞞,她相信宋建璋也不會大嘴巴的告訴別人。
“說起來秀娜結婚的時候,袁紹華那個狗男人也去了,自己跑到角落里面一個勁喝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深情呢。”
對于袁紹華,姜容云現在是一點都看不上,心里只為譚秀娜鳴不平,當初怎么看上這么個人渣?虧譚秀娜之前還一直夸他,她還以為是個什么絕世好男人,沒想到是這么個貨色。
“說他是男人都有些侮辱男人了,他就不是個東西。”
同為男人,宋建璋對于袁紹華也是非常的不屑。這么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連這點擔當都沒有。
兩人罵了一陣,宋建璋的手逐漸有些不老實了,一雙粗糙的大手,不知何時已經攀上了姜容云的小腹。
“去去去,別鬧?!?br/>
“媳婦兒,娘子,好老婆,春宵苦短,咱們何必把這時間都浪費在一個不相干的人身上?還是做一些有意義的事吧。”
宋建璋說著,還特別下流的頂了下跨。
不多時,靡靡之音充斥了整個屋子,就連月亮也害羞的躲在了云后。
姜容云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畢竟她雖然嘴上說著不想,但實際也有點饞……
第二天下工后,姜容云從壇子里里挖了塊豬油出來,想著譚秀娜的身子也該補補了,就準備燙點餅吃。
為了確定豬油沒有壞掉,姜容云用勺子挖出了一點放在鼻子邊聞了聞。
“嘔!”
反胃來的猝不及防,幸好姜容云及時轉過了身,才不至于將一罐子豬油糟蹋了。
怎么會突然惡心呢?姜容云自己緩了半晌,只當昨日里吃壞了東西,強壓下惡心,繼續(xù)烙餅。
懷孕她倒也是想過的,畢竟生曉禾的時候也有過反胃的情況,再加上譚秀娜前段時間剛告訴她過懷孕,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產生了一瞬,就被姜容云打消了。
畢竟上次宋建璋跟歹徒搏斗,傷了命根子,當時大夫就說過有可能會導致不育,更何況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尚短,兩人也約定過,短期之內不打算要孩子,所以一直都有小心避孕,所以有可能她這是中暑了,這兩天挺熱的,干活的時候一直冒汗。
姜容云沒放在心上,日子還照常的過。只是一連幾日,姜容云吃飯的時候都沒有什么胃口,看到樹上酸澀的果子,卻是不停的流口水,恨不得把沒熟的果子都摘下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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