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雨霏霏,連月不開。
蒼元洲近期狀況一直如是。
大魏國國師府邸之中,呂純陽正在一絲不茍的整理著自己的朝服。
他此刻形容雖然老邁,但眼眸之中卻帶著神光如電。
他本就不是尋常之人,此刻又有大事要做,精氣神皆被維持在了一個巔峰狀態(tài)。
在他身旁,一左一右共有兩人。
一人是他的兒子,也是如今蒼元呂家的家主。
現(xiàn)在大魏國中,位列二品,領(lǐng)欽天監(jiān),一身修為已在元嬰后期。
此刻正幫著自己父親整理朝服,面色嚴肅,顯然知道這一次將要去辦大事。
而另一旁則是呂純陽的孫子,也就是呂錢塘,正滔滔不絕說著自己此行的見聞。
“爺爺,您真是神了。”
“那西南邊陲角落里,真的藏了一個隱世家族?!?br/>
“根據(jù)他們所說,自稱什么化神韓家,那來截我船的那個,都是個化神期大修士!頭上還有什么家主……”
呂純陽的心思顯然沒放在這上面,但此刻卻能夠一心多用。
一邊伸手朝自己兒子要笏板,一邊對著鏡子檢查自身的儀容,更是分心回應(yīng)著孫子:
“據(jù)他們所說?”
“他們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爺爺曾經(jīng)多次教導(dǎo)你,遇事總要三思,豈可人云亦云?”
呂錢塘頓時歇火,但還是不甘道:
“那我有什么辦法?”
“人家是化神期大修士,我只是個小金丹,可不就是他說什么我聽什么嗎?”
“要是敢再往里硬闖,您可就見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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