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這種毒,必然會四肢麻木行動遲緩,還能有這么大力氣?
但無論如何,薛念能醒就是件好事。
沈燃穩(wěn)了穩(wěn)心神。
他低聲道:“子期,是我?!?br/>
見沈燃沒做任何反抗,薛念頂住他脖頸的手稍稍松了些。
“我當(dāng)然知道是你?!?br/>
這回答有些怪,但此時沈燃也顧不得這么多:“那……”
他想說“那你先放手”。
誰曾想一個字才出口,薛念又微微側(cè)過頭,繼續(xù)道:“所以呢?你是誰?”
沈燃愣了下。
就這一愣神的功夫,薛念忽然俯下身來,用另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領(lǐng)。
同一刻——
清晰的裂帛聲響起,衣襟被薛念扯開了大半。
沈燃耳朵“嗡”的一聲。
他反手扣住薛念手腕,咬牙道:“薛子期,你瘋了?”
聽過中毒后扯自己衣服的。
可沒聽說過扯別人衣服的。
薛念睫毛輕輕顫了顫。
他下頜線有些凌厲,眉眼俊朗又妖異,可眼睛里蒙著的水汽莫名叫人覺得委屈。
他低下頭,目光落在沈燃身上,似乎琢磨著在何處咬一口——
“這味道,很好聞?!?br/>
味道?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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