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岳難以想象,一個小太監(jiān)竟然能對治國之道如此有見地。
他曾經(jīng)是三榜狀元,見過無數(shù)有才之人,可是這些人在他心中也都只算是小才,唯有陳年這種一點即透之人,才算是真正的大才。
怪不得陛下會不拘一格,啟用陳年,太子身邊能有如此大才,是他之幸事??!
海岳也不再理會學(xué)堂上的其他學(xué)子,而是拉著陳年引經(jīng)據(jù)典,探討心得。
要知道海岳清高,平時只是按部就班來上課,根本懶得和這些學(xué)子多廢話,在他眼中,這些皇子們資質(zhì)平平,教他們都是浪費時間。
可是今天,他終于遇到了讓自己靈魂一顫的學(xué)生!
陳年才能讓他感受到做夫子的樂趣??!
……
下課之后,宋暉氣呼呼一張胖臉,有些妒忌地走上前。
“陳年,你來上課之前怎么不告訴我,你還會念書啊?”
之前他以為陳年也是個沒腦子的,他來之后就不光自己一個人挨罵了,本以為來個隊友,結(jié)果竟然來個對手。
不過陳年是絕對不會承認,這個腦子空空的家伙是他對手的,太跌份了。
“這種東西有什么可說的?”陳年聳聳肩,氣死人不償命道:“這只是我太多技能的其中一個,根本不值一提好嗎?!?br/>
宋暉不禁攥緊拳頭,怎么回事,突然好想打人啊。
但一想到陳年求神拜佛,睚眥必報的性格,嚇的咽了口唾沫,生悶氣道:“哼,我不跟你坐在一起了!”
宋暉將位置搬到最后。
周圍眾伴讀,見宋暉也不站在陳年這邊了,終于大膽道:
“哼,什么東西啊,一個太監(jiān)竟然在我們面前出風(fēng)頭,等下課了我非給他點顏色看看不可!”
“就是,他一個太監(jiān)能懂什么帝王術(shù),我看就是海夫子人云亦云!”
“陳年要真那么有本事,他還當(dāng)個屁的太監(jiān),直接去考狀元好了,有什么可得意的!”
陳年聽著這些人的話,不禁冷笑,這就是古代版的‘放學(xué)別走’嗎?
看來,自己還是太寬和了,讓他們還敢來挑釁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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