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四海被陳年當(dāng)眾怒噴,一張老臉漲的青紫,他惱羞成怒道:
“陳少保慎言,你這是欲加之罪!”
隨后他向夏皇跪下,悲憤道:“陛下,老臣這些年為了大夏殫精竭慮,所思所想無不為了朝廷,為了大夏,可陳年一個小小少保竟然如此污蔑臣,臣真的恨不能將心挖出來,讓陛下看看是紅是黑?。 ?br/>
夏皇聽到這里,也是皺緊眉頭。
伍四海畢竟是朝中老臣,若無證據(jù),就說他有罪,確實(shí)有莫須有的嫌疑。
“陳年,你可有證據(jù)啊?”
夏皇想看陳年為何會說出這話。
陳年不卑不亢先向夏皇鞠了一躬,隨后對伍四海道:
“丞相大人覺得我冤枉了你?那好,我來問你,既然你為大夏如此嘔心瀝血,為何這十年來國庫存銀非但沒漲,反而還少了?”
“為何稅銀越來越多,百姓越來越窮,流水一般的銀子進(jìn)入國庫,卻轉(zhuǎn)身就不知去向?”
“要是微臣沒有記錯的話,這十年掌管國庫銀兩之人,正是丞相大人的心腹門客吧?你要不要當(dāng)著眾朝臣的面說一說,這銀子都哪兒去了?”
“你!”
伍四海被這話激的一退,他渾身顫抖憤怒道:“陳年,你這是攀誣,這是誣陷!”
陳年冷笑道:“丞相大人,別著急,我這就跟算一算這筆賬!”
“陛下自建國以來,風(fēng)調(diào)雨順,百姓富庶,每年光是各地稅收就有一千萬兩,即便是你那么嫌棄的西南每年也有近百萬兩稅銀?!?br/>
“而國家每年支出最多也就八百萬兩,一年至少能剩下二百萬兩稅銀,這還不包括每年藩國的進(jìn)貢,那么我想請問丞相大人,為何在年年有余的情況下,國庫還會如此空虛啊?”
“您說您日日殫精竭慮,嘔心瀝血,我看您每天擔(dān)憂的是怎么把這些銀子,揣進(jìn)自己的荷包吧!”
這話一出,伍四海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他想要解釋,卻不知該如何辯解。
陳年冷睨伍四海一眼,隨后對夏皇拱手道:
“陛下,微臣以為西南之災(zāi)是有錢也要賑,沒錢也要賑!若讓其他地區(qū)的百姓知道,朝廷這么輕易就能放棄自己的子民,那他們會作何感想?民心易散不易得,微臣以為,誰再敢出這等話語,應(yīng)立刻殺之,以平物議!”
陳年周身頓時爆發(fā)出一種讓人不可逼視的氣勢。
這也是他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展露自己的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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