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qū)幵谝粋€很溫暖的懷抱里醒來,腰上搭著任淵的手,頭埋在男人頸窩。
他一動也不敢動,呼吸都變得緩緩,覺得就算是夢那也一定要多做一會兒。
任淵睡著的時候也還是攻擊性很強的樣子,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眼角眉梢?guī)е膬疵团c狠戾,比起上學(xué)時更添了一些藏匿起的穩(wěn)重,像一把古樸鋒利的刀。
沈?qū)幰徽2徽5囟⒅?,頸環(huán)的束縛感逐漸明顯,呼吸也穩(wěn)不下來變得沉重錯亂,腿間大股大股的液體流出,應(yīng)該是任淵昨天射進去的精液。
身邊人的呼吸變化讓任淵很快醒來,幾天都沒怎么睡覺,他有點頭疼地皺眉盯著天花板。
沈?qū)幹雷约撼承蚜巳?,有點抱歉地想要補救一下,他拿自己對標(biāo)主星上腐敗貴族養(yǎng)的小情人小寵物,咬了咬唇,鉆進被子里往男人胯下爬。
摸黑找到男人早上正精神著的雞吧,伸著舌頭往上面舔。
任淵眉頭皺得更緊,抓住他的頭發(fā)把他往上拽,把人薅到面前趴在他的胸膛上,聲音沙啞,“你吃不夠是不是?”
沈?qū)幷A苏Q?,他想讓人舒服一點,但好像沒什么作用。
任淵一手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探下去摸他的逼穴。
昨天又操又打,兩瓣穴肉微微發(fā)熱,捏起來肥厚了一些,穴口被過度使用腫得嚴絲合縫,里面的液體也只能在穴口耐不住翕張地時候往外流,已經(jīng)流出來不少,任淵摸了一手亂七八糟的粘稠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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