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只覺得自己越掙扎,身上的繩結似乎越緊。
等他耗盡力氣滿臉黑紅的氣喘吁吁倒在地上時,趙凌拿著一根嬰兒手腕粗細的木棍走了過來,他將木棍拿到麻子眼前,無頭無尾的問道:
“這粗細夠嗎組長?”
麻子先是眉頭皺得死緊的看著木棍,接著眼睛暴突。
在麻子驚恐的眼神里,趙凌卻笑出了聲,此刻他精致俊美的臉蛋在麻子眼里比惡鬼羅剎都恐怖。
“猜出來了啊?”
麻子心思齷齪下流,他哪里猜不出來趙凌是什么意思。
一瞬間,麻子眼里的殺意變成了祈求恐懼。
然而趙凌無動于衷,他找了個塑料袋子套住手,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用木棍拽開了麻子的褲子。
趙凌的戲班里有個角兒,身段極好,一把嗓子更是猶如玉石清泉。
本來這個角兒好好在戲班能有大好前程,可他頻繁往來王侯世家,見慣了紙醉金迷的生活,還是沒把持住迷了眼。不顧班主勸告委身于一個閑散王爺。
俗話說得好,以色示人者,色衰而愛馳。這位角兒被贖身后也確實過了一段享樂日子。
可好景不長,王爺拿他作個解悶的玩物,兩年后就厭倦了,還將他轉手送了出去。
輾轉幾年,角兒落在了一個北方富商手里,富商是個變態(tài),還是有些搓磨玩弄人的手段,角兒被他帶走一月不到就渾身是傷的逃回了戲班子。
原本風光霽月的一個人,被抬回來的時候渾身臟污,大小便都不能控制了。
那會兒趙凌還年幼,他被指派去照顧角兒一段時間,角兒精神好的時候會和趙凌說說話,他說的最多的就是富商手下那一個月經歷的事。
趙凌第一次聽就做了噩夢,夜里翻來覆去都是角兒描繪的場景,淫亂血腥,殘忍得不像人能做得出來的。
聽得多了趙凌腦海里就會不自覺模擬,所以現(xiàn)在對麻子施展一二倒也不是太生疏。
不過終歸是第一次實踐,手還是生了些,這一點從麻子哽在喉嚨里的凄慘哀嚎就能看出來。
“不好意思啊組長,不太熟練,你多擔待……”
趙凌握著木棍一寸寸往麻子身后擠,皮肉撕裂的聲音夾雜著麻子喑啞的嗚咽,趙凌嫌惡心盡量不去看,失了輕重也不管。
趙凌的聲音傳到麻子耳朵里如同惡魔呢喃,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身后傳來,他整個人就像被從中間劈開,要不是嘴里塞著東西,麻子估計會痛的咬舌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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