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拿棵有些逃避他的目光,沒什么底氣地回答道:“雖然的確有演戲的成分,但本質(zhì)上我和他們還是沖突的,所以這種情況很常見……”
肖恩只是冷笑一聲,一邊往外走去一邊說道:“你最好祈禱自己可以快速脫離,當(dāng)然,即便你們一直糾纏,我也沒意見,對于我而言,消滅一個兩個或是三個四個,并沒有本質(zhì)上的差別?!?br/>
他一腳邁過了門檻,臉上平靜的笑容讓溫拿棵直覺意識都有些僵硬。
“你說,以太層的意識可以吞噬嗎?”肖恩扭過頭來笑了笑。
他可不會對一個上趕著說是自己孩子的奇怪意識起惻隱之心,父愛這種東西于肖恩而言更是不存在。
但他很清楚,現(xiàn)在這里是以太層,他還沒有辦法做到完全消滅對方——就像溫拿棵一樣,假如他有辦法對自己動手,恐怕早就動手了。
以太層發(fā)生的,畢竟只是能量和精神層面上的事情,一切還是得歸于現(xiàn)實。
外面的樹冠廣場上,鴿子和枝條依舊在追逐戰(zhàn)斗,但隨著溫拿棵的左手揮動,二者相斗的力度一下子減輕了許多。
望著肖恩的背影,溫拿棵抿起嘴唇,苦惱地站在原地踱步了好一會之后才追了上去。
“父親,我知錯了?!彼荒樥J(rèn)命的表情。
可肖恩的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還想著和我拖時間呢?現(xiàn)實世界里,剝皮使者的軀殼應(yīng)該在試圖做些什么吧?”
溫拿棵有些煩躁地說道:“軀殼而已,而且外界那軀殼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皇帝的本體意識在控制,所要做的事情大概和我差不多,想把你做成食糧罷了?!?br/>
肖恩一樂:“你們這幾個意識糾纏在一起也真夠搞笑的,你敢布下陷阱引我前來,就有信心一定把我搶到手?”
溫拿棵悶悶不樂道:“原本是有信心的,畢竟母親也在逐漸復(fù)蘇,我作為她的孩子,能夠借用的力量其他人難以想象,但您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便沒了意義?!?br/>
肖恩笑了笑沒有評價,只是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眼看就要離開大樹的范圍了,溫拿棵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他和肖恩不同,他不是可以在以太層漫游的以太體,本質(zhì)上他還是現(xiàn)實在以太體的投影,只不過因為自己的特殊性可以在以太層擁有更多的自主意識罷了。
他沒辦法離開這兒。
見肖恩的身影在走遠(yuǎn),溫拿棵無奈喊道:“父親我知錯了還不行嗎?”
肖恩揮揮手:“不行,你最好現(xiàn)在想想怎么活下去這個問題。”
他逐漸遠(yuǎn)離著這部分樹影,期間往下看去,也發(fā)現(xiàn)了作為樹影沃土的那只眼睛究竟是何物。
這不就是他自己的眼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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