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普通,穿著普通,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
牧泛琴實在想不通,就這樣一位普通的男生,憑什么讓自己的女兒做說客。
難道眼前這位男孩子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
“校長好。”
余年恭敬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余年,這次來是為了我妹妹池曼的事情?!?br/>
“事情我己經(jīng)聽說了,不過學校里各個部門各司其職,這事兒輪不到我管?!?br/>
牧泛琴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口茶水,“就算是我想幫你,也是愛莫能助?!?br/>
“話雖這樣說,難道校長愿意眼睜睜的看著一位好學生被冤枉?”
余年反問。
“這事兒難辦。”
牧泛琴搖了搖頭,說道:“最近你的事情在貼吧鬧得沸沸揚揚,因為我和戴佳有些淵源,我己經(jīng)幫你極力的壓下來,現(xiàn)在我要是幫你妹妹,少不了說閑話的人?!?br/>
“校長,我真心希望您能出手幫忙?!?br/>
余年懇求道:“您知道的,我們學生,要是被學校開除,拿不到畢業(yè)證,將來找工作將會非常困難,最重要的是,兩人打架,一人開除,一人沒事兒,這說不過去呀。”
“我知道?!?br/>
牧泛琴放下手中的茶杯,苦笑道:“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我剛才也說了,各個部門各司其職,我插手這件事情不合適,而且……”
從辦公椅上起身,牧泛琴親自給余年倒了杯茶水,示意余年坐下,和藹可親的補充道:“和你妹妹打架的女孩和周和是親戚關(guān)系,周和是市里有人,我插手這件事情,無疑會得罪他?!?br/>
活過一世的余年非常清楚,社會是人情世故的社會,沒有真正所謂的公平,即便是在學校,同樣如此。
但是余年依舊極力爭取,“校長,難道這件事情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
“實話告訴你,我和戴佳之間有些親戚關(guān)系,正因為我和戴佳間的關(guān)系,我才告訴你這些話?!?br/>
牧泛琴伸手拍了拍余年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很多事情都沒有我們想得那么簡單,經(jīng)歷多了你就會明白,哪怕我是校長,不是所有的事情我都能決定。”
“我承認您說的話非常對,但是我妹妹的事情我不能不管?!?br/>
余年語氣堅定,腦海中極力搜索著上一世有關(guān)校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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