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恒搖了搖頭,說道:“兩億又不是兩百萬,哪兒有那么容易。不過話說回來,你能算,還擔心賺不到錢?”從墻上收回目光,任恒湊上前笑瞇瞇的盯著余年,說道:“諾大的國內(nèi),只有你一家運動會館想到通過簽約運動員來提高會館名氣和收入,而且全部被你押中,這到底是運氣,還是你真的會算?”
“你想表達什么?”余年一針見血道。
“你跟正常人不一樣。”任恒想了想,說道:“運氣太好,好過頭那種?!?br/>
“你不是看過我的面相嘛?”余年笑道:“難道我的面相不能說明一切?”
“沒錯,我承認我看過你的面相,甚至有認真仔細研究過,但是我沒看懂?!比魏忝碱^緊皺道:“有種說不出的古怪?!?br/>
“行了行了,我看你是迷信過頭?!庇嗄瓴荒蜔┑臄[擺手,說道:“要相信科學,科學才是一切,你明不明白?”
“科學的盡頭是玄學?!比魏銚?jù)理力爭道:“難道不是嗎?”
“我不知道?!庇嗄晷Φ溃骸澳阏f的事情我不感興趣。還有事情嗎?沒有我走了?!闭f完,起身準備離開。
“我就是想知道,憑什么你能夠賭對這些運動員能夠拿到奧運金牌?!比魏阏f道。
“利潤和風險并存,我就是單純在賭博,說白了,低廉的試錯成本對我來說完全可以接受?!庇嗄甑恍Γf道:“這就是本質(zhì)原因。”說完,大步離開。
望著余年離開的背影,任恒嘴角微翹,喃喃低語道:“有那么一刻,我真希望你是嘴硬。”……伴隨著鄧亞萍奪冠,牧泛琴和戴合再次被震驚。
兩人一致認為,就算余年運氣再好,也絕對不可能押寶押的如此精準。
以前兩人就懷疑過余年是誰的白手套,在經(jīng)歷余年簽約運動員的事情后,兩人心中更加篤定。
于是牧泛琴將電話打給余年,邀請余年晚上來家里吃飯,決定一探究竟。
當余年駕車來到戴家門口的時候,剛下車就遇到干爹牧泛文。牧泛文走上前拍了拍余年的肩膀,說道:“小年,這次你不得了啊,簽約的運動員全部都押中!撿到寶了!”
“現(xiàn)在奧運會正在進行中,接下來能不能繼續(xù)押中還不清楚?!庇嗄晷Φ溃骸爸幌M\氣能夠好點?!?br/>
“你的運氣己經(jīng)足夠好了?!蹦练何膿е嗄昙绨?,滿臉欣慰的說道:“現(xiàn)在全城都是你們嵐圖會館的新聞,這次絕對是狠狠的火一把?!?br/>
“倒也是?!庇嗄曛t虛道:“現(xiàn)在看來,能夠押中三個運動員,就算接下來什么簽約的運動員全部押不中,也沒關系。”
“那肯定啊。”牧泛文一臉羨慕的說道:“單是鄧亞萍一個,就能讓嵐圖會館全國知名!”
“看來我提前押寶,這個路沒有走錯?!庇嗄赀吅湍练何淖哌M院子,邊說道:“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這話一點沒錯?!?br/>
“看的出來,你一首都在為機會的到來做準備?!蹦练何男Φ溃骸拔覟橛心氵@樣一個兒子永遠感到驕傲和自豪?!?br/>
“干爹,我都是沾了您的光才有的今天。”余年笑道:“沒有您我什么都不是,所以明天我回到江都,大市場改造項目正式簽約后,還得麻煩您親自指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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