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蝶玉燕，還有其他宮女，立在太子妃院落之中，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門口，昌瑞守著。
冬日里，寒露重，他立在這里一會子，腳已凍得冰涼。
宮室之內(nèi)，傳不出半分聲響。
他頭顱微垂，靜靜等著宣召。
屋里頭，宋觀舟幾乎是耳語，“娘娘，金家不喜太子，但奈何不了太子才是正統(tǒng)之位，所以，您不是金家首選?！?br/>
這話出來，秦汝章并未覺得奇怪。
“金蒙對太子素有成見，倒也不是一日兩日的，只是我秦家與金家、宏安郡主，不曾生過嫌隙。”
“娘娘，段氏是整個金家扶持，并非金拂云。”
“這——”
秦汝章微愣，“太子查來，也不覺得有誤。還有，秦家——”
“娘娘，金家并不中意您與皇長孫，秦家過分低調(diào)了，讓金家以為可以再豎一個與您抗衡的良娣出來?！?br/>
可惜啊，段氏沒有上輩子的運氣了。
甚至，因為劉康無事兒，秦汝章有了身孕，一切與原著南轅北轍。
“觀舟……”
“娘娘，不要問我為何知曉，不要問這些屬實與否，至少……，安王爺并非意外身亡?！?br/>
“觀舟慎言！”
秦汝章低吼出來，滿臉薄怒，“圣上差人清查，斷不是這樣——”
“娘娘！就算圣上查出來是金拂云所為，以如今局勢，大將軍抗旨不回，您覺得圣上會昭告天下嗎？”
秦汝章滿臉怔怔，眼眸里定定看著近在咫尺的姑娘。
“使個意外，讓老王爺含著小餅嗆死，這并不是多么高明的謀害。娘娘，我與您說這些，也是將我身家性命托付到娘娘身上，娘娘金口不開，我宋觀舟也就安然無恙?！?br/>
秦汝章好一會兒才緩和過來，她扶著宋觀舟的手臂，緩緩靠在軟枕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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