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秦慶東指著裴岸,看向許凌白。
也不管許凌白此刻的臉,猶如喝醉酒那般,面紅耳赤,“淩白,你害羞作甚,是這兩口子太過放肆!”
“溪回——”
裴岸都想給他一拳了,秦二跳開半步,不依不饒,“如若只是戲水,為何你外袍干爽,內(nèi)衣濡濕!”
唰——!
裴岸這會兒莫說臉,就是渾身都熱燙起來,欲言又止,實在理虧,秦慶東哼笑,“說不出話來了吧!你家娘子只用孫大夫家的藥香丸子,那香味全京城獨一無二,你走進來,我可就聞到了!”
“行了行了,我們外面散散步去?!?br/>
裴岸紅著臉,岔開話。
秦慶東依然緊追不放,“你有娘子親香,可曾想過我與淩白還是孤家寡人,你家兩口子——你們真是……”
“二公子,二公子!”
許凌白連忙起身,攔在二人中間,轉(zhuǎn)頭看向裴岸,“四郎快去換些干凈的衣物,莫要著了涼?!?br/>
“好,表哥與溪回稍待,我去去就來?!?br/>
待裴岸離去,秦慶東哼了一聲,“淩白,我是服了這裴季章,從前哪里是這樣的人,偏觀舟還縱著他?!?br/>
許凌白手足無措,面上紅熱還不曾消下去,半天才喃喃道,“二公子,四郎與觀舟夫妻恩愛,這是好事兒?!?br/>
噗!
秦慶東伸出胳膊,直接搭在許凌白的肩膀上,他沒有許凌白高,但這么做來,也不覺得艱難。
反而浪蕩得很。
“我知,調(diào)笑他兩口子幾句,你看平日里季章那性子,老成穩(wěn)重,諸事落到頭上,都不見著急。唯有觀舟,觀舟幾次出事兒,我看著季章的魂都差點嚇沒了?!?br/>
恩愛,是好事兒。
可惜??!
這么恩愛,竟是沒個小的……
待裴岸里里外外換了一身,回到客室之后,秦慶東想著也沒外人,直言不諱問了心中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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