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離眼底閃過一抹不耐之色,她覺得很煩,耐心幾乎要告罄。
若不是一直想著沈鐵柱的吩咐,不想挑戰(zhàn)刑法當(dāng)什么法制咖,她早就把這些叨叨叨的人全部給按在地上摩擦了。
四個保鏢還有些顧忌,這畢竟是謝家的真千金,要是不小心傷著了可就不好看了。
然而將丁慧珠眼神冷漠堅定,硬著頭皮就想一起上——
“住手!”一個聲音喝道。
丁慧珠一回頭,瞳孔微微收縮,“陳藥師?!”
“您怎么來了?”她趕緊迎了上去,陳藥師可是謝家藥師年輕一輩里最有潛力的一個,她可不好怠慢。
丁慧珠一面走,一面心思電轉(zhuǎn),難道,是謝離私自制作并售賣假藥的事情,驚動了陳藥師?
要知道,陳藥師眼里向來容不得沙子,謝離的行為顯然已經(jīng)挑戰(zhàn)了陳藥師的底線。
要是謝離被陳藥師厭棄,那也相當(dāng)于被整個謝家的藥師們厭棄,徹底無緣謝氏繼承人選拔的競爭,說不定,還會給謝子媛和謝子安帶來負面影響……
她咬咬牙,眼底有一抹狠色,要真是影響到她的另外一兒女,就別怪她對謝離不念血緣親情——
“謝離煉制的這些生發(fā)液,是我指導(dǎo)她的,怎么,哪里有問題嗎?”
出乎意料地,陳藥師開口了,一開口,就是一個大驚雷,震得丁慧珠頭暈眼花。
謝離這件事情,往小了說,無非是制假售假;往大了說,那就是無證煉藥,不符合要求不說,同時也無異于斷了正式煉藥師這條路。
陳藥師若是她的指導(dǎo)老師,那就另說了。
有指導(dǎo)老師,別說煉藥,給人看病都是可以的;這樣即使出了責(zé)任,也是由指導(dǎo)老師承擔(dān)。
丁慧珠稍稍定了定神,才想起來,陳藥師一直都很看好謝子媛。
這件事情畢竟?fàn)砍兜剿@個當(dāng)家主母管教不嚴的責(zé)任,陳藥師必然是看在謝子媛的面子上,伸出了援手。
“原來是這樣?!倍』壑樯袂榫徍土讼聛?,“若是您指導(dǎo)的,那必然是沒有問題的?!?br/>
陳藥師在臨江城煉藥圈子里聲望很高,也很受達官貴人的追捧,在他的指導(dǎo)下煉制的藥材,怎么都不可能有問題。
杭夫人一聽是陳藥師,心里也咯噔一聲。
縱然謝離是謝家的千金,但是這些煉藥師一個個脾氣古怪,不可能看在是東家的面子上就昧著良心去給人打包票,畢竟萬一真出了事,煉藥師是需要承擔(dān)責(zé)任的,名望更是可能會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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