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間茶館,是正經(jīng)生意,去那里說吧?”
楊卓打發(fā)保鏢去了遠處,獨自上前跟何純熙商量。
“我最近為了購物樂園忙得不可開交,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我很累,有什么事快說?”
楊卓見何純熙確實倦怠,提議道:“我送你回家,路上跟你說?!?br/>
“我現(xiàn)在沒有家,被人霸占了,不如你幫我搶回來?”何純熙似乎有些醉了,她的腳步虛浮,目光渙散,對楊卓玩笑道。
“你現(xiàn)在知道了錢氏的所作所為了吧?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你。”楊卓抬起手,朝向何純熙。他想像以前那樣,在她酒醉之時撐住她。
“我不要你扶!我沒喝酒!太困了,說吧,說完我就找個酒店住下?!?br/>
楊卓收回手,不厭其煩解釋道:“剛才在外人面前,不想太丟臉,沒追上你跟你說清楚。蕭晚晚她嫁人了,那孩子是她丈夫的。我從去年冬天戒鴉片開始,再也沒有親近女色?!?br/>
何純熙抓了抓打結(jié)的頭發(fā),揚起腦袋,“你不要跟我講這些惡心的事,我不感興趣?!?br/>
“桃桃,你一定要這么直接嗎?我知道你不會在乎我,你說我是不是犯賤呢?”楊卓自嘲道。
“是啊,犯賤。我們應(yīng)該是仇人,應(yīng)該斗得你死我活。如果將來我落到你父親手里,你記著今天的話,不必格外開恩?!?br/>
何純熙表情堅韌,對楊卓粲然一笑,這句話她想楊卓懂得是什么意思。若是將來她復(fù)仇失敗,只求楊卓能給她一個痛快。
“桃桃,不要落到我父親手里。不然我會用盡一切辦法保下你,讓你做他的兒媳,永遠都逃不出我的掌心?!睏钭康兔?,眼睛看著地面,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似笑非笑。
“你!你敢!我去上吊跳河,我不吃飯餓死都不會讓你得逞。”何純熙沖到楊卓面前,氣勢洶洶表明決心。
“你就這么討厭我嗎?”楊卓聲音顫抖,仿佛剛才激怒何純熙的另有其人,他低頭看著目露兇光的何純熙,一顆淚驀地涌出來滴到了何純熙的唇上。
何純熙霎時抿緊了嘴巴,但是那種苦咸的味道還是沁進了口腔里。
“明明是你先激怒我的,別怪我弄哭你了?!焙渭兾跽Z氣軟了下來,她揚起下巴,見楊卓淚汪汪地凝視著她,有些后悔歉疚。
“我的眼淚是什么味道?何純熙,你到底有沒有心?”楊卓不由分說就把何純熙抱住,出乎意料地吻了她。
楊卓的力量足以將何純熙的任何反抗化解掉,他沒有給何純熙開口的機會,侵略般的,像是在追尋他那顆遺失的淚。
何純熙從一開始的抗拒暴躁慢慢沉靜下來,跟男人做力量對抗,她并不擅長。溫?zé)岬臍庀湓谒樕希@才意識到,從前言聽計從卑微討好的楊卓是個男人。
楊卓沉浸在片刻的甜美寧靜之中,血脈僨張,他摸索著找到何純熙的手,與她十指交扣。他這一刻恍然明白為什么許多愛侶都喜歡牽手,他很喜歡與何純熙掌心相對的感覺,掌心柔軟細膩的肌膚讓楊卓為之傾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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