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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終于來到了高爾夫球場的附近,在遠處的時候還能零零散散聽到一些槍聲,可是等他們來到旁邊的時候,球場的門口卻安靜的嚇人。
汪凌四人和后邊跟上來的幾個新西蘭分部的外勤專員站在那里,氣得渾身都在哆嗦。地上三三兩兩有許多尸體,有記者、有游客、也有警員。這里幾乎已經(jīng)成了地獄,瀝青路面被血完蓋了一層,踩上去粘稠的拉扯鞋底,到處都是支離破碎的殘肢和器官,即便是戰(zhàn)爭時尸橫遍野的時候,也不曾有這種恐怖的景象。
不久前剛剛打過交道的警長已經(jīng)重傷,還沒有斷氣。他坐在地上靠著警.車的輪子,一位警員壓在他的身上,后背上已經(jīng)被子彈穿透打得稀爛。
警長看到了幾個人,緊緊的繃著嘴,說不出話來。
汪凌走過去將那警員的遺體從其身上扯到了一邊,警員的臉已經(jīng)呈現(xiàn)黑色,指甲刺入到了警長的喉嚨中,一拉扯頓時就涌出血來。
汪凌連忙用刀子割掉了警員的一塊衣服,用力蓋在了警長的喉嚨處,可是警長已經(jīng)傷的太重了,別說他們不能讓救護車進來,就算他現(xiàn)在進到醫(yī)院中,怕是也活不成了。
“你們…你們得逞了,為什么…要用我們的群眾,做實驗…”警長每說出一個字口中就涌出些許血沫,他注視著汪凌的眼睛,甚至讓汪凌有些不敢與之直視。
“很抱歉,為你們帶來了這么大的麻煩?!?br/>
“那是麻煩嗎?!”警長忽然眼睛瞪得滾圓,拼命的要直起身來,那咬牙切齒,滿臉漲紅的樣子簡直就感染成喪靈了一般。因為血壓上漲,那被壓蓋著的傷口頓時又噴出血來。
“你們…害死了多少人,毀了多少家庭??!你們…你們?yōu)槭裁匆M行這樣的實驗?”
“很抱歉,但這并不是實驗?!北鶎帉⑼袅枥沽艘贿叄缓蠖紫氯ヒ话寻丛诹四侨ナ谰瘑T的身上,黑霧彌漫間,不出片刻其遺體就已經(jīng)徹底消失不見。
“你們…”警長被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是一個惡魔想要搶走我們的世界,最開始球場里的那個怪物是他的走狗,而我們…是來阻止他的,我知道你可能以為我們是某些恐怖組織或者國家的生化實驗,可那樣的話我們之前會放過你嗎?”
警長輕輕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但是我求求你們,不要讓他毀掉奧克蘭,好嗎?”那短短的十幾分鐘內(nèi),警長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畫面,他的下屬們都變的和那怪物一樣,雙眼通紅,皮膚上黑色彌漫。原本應該保護居民的雙手,此時卻伸向了那些無辜的人們。警長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部下中剛剛招進來還不到兩個月的小湯姆,被二組的同事按在地上給撕了個稀巴爛。而警長也被波比打倒在了地上,腦袋撞在了車輪轂上,頓時就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剛才將他和波比拉開的警員大多已經(jīng)喪命了,而波比不見了,唯一還站在那里的一個警員,正在用他的五指將一個男人的喉管
扯出來。聽到了警長的咳嗽聲,他聞聲撲了上去,才被警長凌空打死在了那里。
“我們不止要阻止他毀掉奧克蘭,我們還要組織他毀掉這地球上的任何一個城市?!蓖袅栲嵵氐狞c點頭。
“謝謝?!本L抽出了glock的彈夾,里邊最后一刻子彈已經(jīng)被推進槍機中了,丟掉了空彈夾,警長將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我…我感受到了波比說的那種感覺,那種疼痛…就在我的…頭里,有東西想要…掠奪我的意志。對了,請你們…找到波比…殺了他…”
他的聲音在子彈擊發(fā)戛然而止,無比有經(jīng)驗的他直接將子彈從耳根下送進了自己的腦干,他的身體甚至連抽動都沒有,就直接死去了。
“冰寧,你負責清理現(xiàn)場就好了,我們來,殺,人!”汪凌猛然抬起了頭,他聽到了,看到了,此時那些被感染的喪靈,已經(jīng)橫穿了金銀島訓練場,正在向著小鎮(zhèn)中心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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