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恩曦奪門而出之后,周軒和酒德麻衣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笑容。
“說實話,薯片妞其實是一個很別扭又嘴硬心軟的宅女?!?br/>
“她雖然說什么我是最大的功臣,但其實在搜尋你蹤跡的過程中,薯片也是做出了相當大的努力!”
說到這,酒德麻衣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禁翻了個白眼:“講真,那群什么海洋學和地質(zhì)學的專家真的是屁用沒有!”
“一個個名頭都是震天響,什么劍橋教授麻省理工導師,但靠譜有用的一個都沒有!研究了老半天只給出了一個大致可能范圍?!?br/>
“說是不出所料的話,你應該是漂流到了太平洋或者印度洋的某個區(qū)域,問具體可能是哪里,一個都答不上來!三歲小孩都知道整個世界一共就四大洋……”
聞言,周軒不禁啞然失笑。
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酒德麻衣再次開口:“最后還是得靠薯片妞!”
“那群專家研究出的資料堆得跟一座小山一樣,薯片全部翻閱了一遍,看了幾天幾夜后又直接馬不停蹄地飛往了直布羅陀海峽,當時海底火山還在爆發(fā),火山灰漫天危險的很!”
“說實話我和薯片認識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將言靈使用到那種程度,CPU瘋狂運轉(zhuǎn),雙眼血紅,頭頂都能冒蒸汽了!”
“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們還是最快地找到了你!”
“在找到伱之后,薯片妞就直接就倒下了,睡了足足三天三夜。有一說一,前幾年美國金融危機,她趁機無良撈大錢的時候都沒有那么拼命動用過天演。”
說到這,酒德麻衣頓了頓,抬頭仰望窗外那蔚藍廣闊的天空,看著花開花落云卷云舒,明媚的雙眸中閃爍著介于澄澈與空洞之間的光芒。
她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中微微有著些許抖動:“薯片妞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的人?!?br/>
“這幾年來我和三無妞每次出任務都會花大把大把的鈔票,還會經(jīng)常造成不必要的經(jīng)濟損失,甚至還引起過國際糾紛什么的?!?br/>
“薯片每次嘴上都是罵罵咧咧,說什么我也不求你們一個天蝎座和一個摩羯座能明白我這個金牛座勤勤懇懇賺錢的辛苦,但能不能少惹一點事情!讓我省點心!”
“可惜我和三無都是積極認錯,下次還敢的選手?!本频侣橐虑纹さ赝铝送律嗉?。
“但薯片說歸說,每一次還是會不厭其煩地幫我們把那亂七八糟的后續(xù)全部擺平。有時候真感覺她就像我和三無的老媽,對自家兩個喜歡惹是生非的倒霉女兒無可奈何。”
“之前我和三無在紐約出任務,一不小心炸塌了一座銀行……”
酒德麻衣輕聲說著自己和零到處惹禍的過往,說著蘇恩曦嘴硬心軟收拾殘局的事跡。
她白皙如玉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洋溢起淡淡的微笑,溫柔似水,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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