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慶勇在電話的另一端笑道:“張嵐既然你這么有自信就好辦了,這兩天我找人問一下,爭取趁著過年把該辦的事情辦了,等過了年考試的時候你直接去考試就行了?!?br/>
“那麻煩勇哥費心了,有什么需要做的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睆垗购苁歉兄x田慶勇的幫忙。
“客氣了客氣了,都是互相幫忙的。自家兄弟不說這個?!碧飸c勇在電話爽朗的大笑道。
客套了幾句掛了電話,張嵐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下午四點多了,干脆鎖上門,騎著電車回家去了。
明天就是臘月二十三了,進門的時候張嵐母親正在和秦詠君說著什么,看著張嵐進屋,張嵐母親說道:“明天就祭灶了,這過年的東西還什么都沒買類。明天你領(lǐng)著詠君去逛逛買個過年的衣裳,該出去玩就出去玩。這么長時間了,也沒見你領(lǐng)著詠君去哪玩過。”
“我知道了。我這有安排,你和俺爸您倆看過年都需要買啥直接買就行了,我跟詠君恁都不用管?!睆垗挂贿M門就被母親給嘮叨了一通,也是有點苦惱。
“不用管不用管,我瞅著你這孩一點都不上心,什么事不給伱在后面補漏查缺遲早得辦砸?!睆垗鼓赣H對張嵐?jié)M不在乎的態(tài)度有點生氣。
張嵐剛想說幾句,電話突然響起來了。拿起手機一看,是堂哥張虎,順手劃拉了一下接聽:“啥事啊打電話?”
“你現(xiàn)在在哪哩?”電話的另一端張虎的語氣很是著急,還帶著一些慌張。
張嵐聽著張虎的語氣收起了笑臉,坐著了身子??粗謾C按了一下免提:“我在家呢,啥事你直接說?!?br/>
“你趕緊開車過來古家坡煤礦辦公樓這,出大事了。”電話里隱約傳來了陣陣的嘈雜聲,還有一些人的大喊,張虎聲音帶著顫抖的說話。
“啥事直接說,我這邊用帶啥東西過去不用?”張虎的語氣讓張嵐感覺有點不好,但這說話不說重點讓他有點氣急,一旁的張嵐母親也坐著了身子聽著電話的聲音。
“之前不是和你說煤礦工人現(xiàn)在有檔案的田煤集團直接補繳現(xiàn)金能退休么?有些人頂著別人的名額退了,現(xiàn)在有個被頂名額的那家孩子是頂著他爸的名字接班來煤礦上班了,后來得了病就沒來了?!睆埢㈦娫捓锏泥须s聲又大了一點,應(yīng)該是又走了幾步接著說道:
“那孩是雙側(cè)股骨頭壞死,在煤礦本身就沒干多長時間,他爸的工齡長,領(lǐng)的生活補貼就多。所以就一直沒改名,本來頂著他爸的名還能每月領(lǐng)點錢,現(xiàn)在別人用他爸的名額一退,一分錢也沒有了。本來吧他領(lǐng)補貼就是稀里糊涂的事,他爸去年也死了,錢沒有了也沒啥事。不知道誰跟他說有人用著他爸的檔案退休了,這不這孩就過來鬧了。”
“鬧事解決不就行了,你給那摻和什么類?”一番話張嵐是聽明白了,但還是不明白這里關(guān)張虎什么事。
“你不知道啊,這孩來找好幾回了,都被糊弄過去了。這孩本來這病都快不能走了,家里也沒啥人了,媳婦也跟他離婚了。一急弄了汽油桶和炸藥堵辦公室了,咱大姑家王濤不是接咱姑父的班在煤礦上班么?我今天過來本來想找他給我介紹人打聽點事,結(jié)果他正好在上班,被堵到里面了?!睆埢⒌穆曇魩е澏兜恼Z氣。
“好,別說了,我知道了。我一會都到,這馬上開車過去,先掛了啊,一會再說?!睊炝穗娫拸垗咕图泵ζ鹕砣シ块g拿車鑰匙準(zhǔn)備走。
剛才電話開免提的時候母親李英正坐在一邊,見張嵐拿著鑰匙急匆匆的往外跑,連忙喊道:“開車注意點,到哪了有啥事趕緊打電話,我這給您大伯打個電話,你到那了多注意。你先走,后面我跟你大伯一會過去?!?br/>
“你在家吧,我去就行了。有啥事了我在給你們打電話。”張嵐急匆匆的往外跑,坐上車打著火一打方向盤就迅速的往古家坡煤礦趕。
路上張嵐一邊開車一邊和張虎打電話:“現(xiàn)在王濤能聯(lián)系上不能?警察去了沒有?”
“剛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有人報警了。這會派出所的還沒來,古家坡村長和煤礦上的領(lǐng)導(dǎo)來了幾個,這會我哪敢聯(lián)系王濤,萬一刺激了那孩咋弄?!睆埢⒌恼Z氣透著焦急。
“這都叫什么事啊。王濤也是他丫的夠倒霉的?!睆垗挂彩侨滩蛔〉臍饧保衷捗摽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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