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冰沉著臉說:對外的通報說是死了兩個人,其實(shí)死了十五個!楊濟(jì)同時任縣長,為了免責(zé)他瞞報了。把重大的事故造成了一般事故,壓了兩年多,前兩天有人把這事兒給捅了,市里的安檢部門下來偷偷調(diào)查了,明確了當(dāng)年的事故真相。
我上去都沒跟他說兩句話,市紀(jì)委的電話就到了,讓他去作出說明,你想想他這一去還有個好?他更是自知不妙,接完電話臉都藍(lán)了,求我?guī)兔φ蚁嗍斓氖蓄I(lǐng)導(dǎo)說情。
“喔擦”!田朝陽吃了個大驚,臉上的表情很震驚。道:這么大的事他都能給瞞報了?得,他這個縣長這次算是到頭了,你就算是找人幫他求情也沒用。
“唉”!羅冰嘆道:所以我說這鳳凰縣里要變天兒,不管是上面空降一個來,還是把馬洪滿提拔成縣長,對咱們都是百害無一利。
羅冰說的都是大實(shí)話,兩種情況,無論哪一種都不好受。
馬洪滿上位就更別說了,打擊傾軋起羅冰來更起勁了,以后她在這縣里肯定沒一天好日子。
上面再空降一個新縣長過來,這新縣長因?yàn)槎喾矫娴脑?,肯定會和羅冰爭權(quán)。有人問你什么原因?為什么要爭權(quán),主政就不說了,只自保一條,這權(quán)就必須要爭。
以后羅冰的腳就會陷在爭斗的泥潭中,哪還有時間和心思主政發(fā)展。
兩種情況都是不可接受的,但是不接受也沒辦法,因?yàn)檫@是事態(tài)發(fā)展的必然結(jié)果,除非空降來的是自己人,但是上層的博弈……
這個難題擺在了姐弟二人的面前,解決不好或者解決不了的話,今后的局面就會極其可怕。
田朝陽的眉頭擰成個川字,臉色難看至極。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這個逐漸明朗的局面,誰能想到盟友楊濟(jì)同突然翻車了,目前這個局面馬上要崩盤,越想心里越郁悶,越想越上火。
“走吧,先回縣委”。羅冰沉悶的說了一句。
“啪”的一聲,田朝陽抽了自己一巴掌,嘴里嘟囔著:哎喲,我去,勁兒使大了。
“你干什么”?羅冰嚇一跳,嗔怪道:你抽自己嘴巴干嘛?瘋了!
田朝陽笑道:事未臨頭,我竟心生怯懦。我教育一下我自己,事還沒到呢?心生驚慌擔(dān)憂,作為姐的狗頭軍師,這實(shí)在有點(diǎn)不合格。
羅冰聽了,又愛又恨的看著這個弟弟。道:人之常情,我也是心慌意亂,憂心忡忡。
田朝陽笑道:姐,你放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是誰當(dāng)這個縣長,我都不允許他干擾你的工作。馬洪滿上去了,咱就把他拉下來。上面空降一個過來,來了咱先和人好好談?wù)?,談不攏,哼哼,咱們就想辦法把他收拾的卑服的。
“好!那咱們姐弟二人就坐看風(fēng)云起……”
中午,田朝陽在聚仙樓訂了一桌,宴請的金路航,算是慶祝他升職。劉磊龔尚作陪,李政道知道后,溜溜噠噠也到了,雖然現(xiàn)在吃不了的,喝不了,他這種人閑著也難受,過來湊熱鬧。
吃飯的時候,田朝陽就把小老弟兒田黃介紹給了在座的諸位。有了這幾位的關(guān)照,田黃以后在鳳凰縣可以說就是個小螃蟹,辦點(diǎn)什么事兒就便利多了。
田朝陽還跟龔尚說了一聲,讓他給打個招呼,補(bǔ)個駕駛本。
飯吃完后,該上班的都上班去了。這包間就留下了田朝陽,田黃,李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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