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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姜酒趕楚燃去洗碗,然后抱姜小辭去樓上午睡。
溫西禮沒有消息的時候,她心里空落落的,不著邊際,晚上睡覺做夢都要被驚醒。
而現(xiàn)在楚燃過來,帶來了溫西禮的消息,這顆心卻依舊沒有踏實的感覺,甚至,越來越堵得慌。
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變成了一個膽小鬼,不敢問下去。
明明醒了,為什么不聯(lián)系她?為什么是溫夫人想她了,而不是……他想她?
她下樓,見楚燃甩著手從廚房里出來了,她捏了捏眉心,“這幾天沒有國際航班,你打算什么時候一起走?”
“你們這兒雪確實大啊?!背几锌溃拔叶己枚嗄隂]見過這么大的雪了。我是不著急走,在你這里住幾天也沒關(guān)系。”
“……”姜酒頓了頓,然后點點頭,“那行吧。家里的菜就你買,你會做飯嗎?”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楚燃不滿意了,“再怎么我也是客人吧,你叫客人來做飯?”
“那你出門找個酒店自己住?!?br/>
姜酒不慣著他。
“嘖?!俺驾p哼了一聲,走過去找了一個沙發(fā)慵懶的躺著,“真是搞不懂那小子看上你什么?!?br/>
姜酒沒搭理他,頭痛的要命,她拿了一粒止痛藥過去服下了。
偏過頭,看了看靠在沙發(fā)上拿著姜辭的游戲機正在打游戲的楚燃,他看起來輕松的要命,沒肝沒肺的,想來溫西禮確實是沒什么生命危險。
這樣想著,心里倒是安心了許多。
三日后。
雪已經(jīng)化了,只是空氣里的寒意,似乎比前幾天更甚。
姜酒副武裝出來,一開門,還是打了一個哆嗦。
楚燃更是被凍傻了,罵罵咧咧的一個勁的把噴嚏,姜酒把門關(guān)上,蹲下來看著厚厚的羽絨服下只露出一雙長睫毛的姜辭,輕聲問道:“還冷嗎?”
姜小辭眨了眨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伸出小手牽住了姜酒的手,搖了搖頭。
“快去叫車?!苯拼叽倭顺家痪?,下午三點半的飛機,雖然提前了四五個小時出門,但是高速都結(jié)冰了,原本一個半的行程,不一定能及時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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