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瑟聽見動靜,帶人快步?jīng)_到溫氏房前,一腳踹開房門,就見霍開疆正把溫氏從地上拎起來往外走。
兩人打了個照面,蕭錦瑟快速掃他一眼,只有衣襟微微敞開,應(yīng)該是溫氏還沒來得及做什么。
而溫氏也是個機靈的,霍開疆一喊起來,她就把自己的衣衫扯得七零八落,作出被人欺負了的樣子。
霍開疆也不看楚楚可憐的溫氏,只對蕭錦瑟點點頭,讓她放心,就走出房門,將人扔在了庭院的地上。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原來是裴太傅被裴盛帶了過來。宴飲結(jié)束后年輕人們?nèi)セ▓@游玩,年紀大的則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閑聊。裴太傅能這么快趕來,顯然是早就被人引到了這附近,一起來的還有不少年長賓客。
溫氏趴伏在地上,一邊抽泣一邊拉上衣服,就沖著裴太傅爬過去,大喊:“舅祖父!我……他……是他把我……”
溫氏雖然喊裴太傅為舅祖父,卻與他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她祖籍江南,是裴太傅姐夫家族中的孩子,從小失孤,被裴太傅的姐夫收養(yǎng),之后因緣際會,她來到裴家寄居。
見溫氏哭得肝腸寸斷,趕來的賓主哪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都不可思議地看向霍開疆。
霍開疆緩緩問道:“都看著我干什么?!”
又低頭看向溫氏:“你對我做了什么!”
溫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位、貴客對我做、做了什么,您自己都、不記得了?!”
“我一進這屋子就不省人事,你倒是說說,我對你做了什么!”
溫氏抽泣了好久才說:“您非禮了我!”說完,她將臉死死埋在地上,一副沒臉見人的絕望模樣。
蕭錦瑟冷哼一聲,這蛇蝎女人要真是沒臉見人,怎么不干脆撞死算了!
她上輩子能懷著戚顯昭的孩子來構(gòu)陷兄長,與兄長夜夜同榻而眠,還能忍心對兄長下毒,事后又心安理得地回到戚家!這筆仇,自己不會因為它沒發(fā)生過而忘記!
因為如果霍開疆也中了計,那么他也難逃上一世兄長的厄運!
戚家和他們的爪牙,何其惡毒!
裴家人和一眾年長賓客聽了溫氏的話,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霍開疆與鎮(zhèn)國公蕭家來往甚密,卻在裴太傅壽宴上作出欺凌裴家人的事,這種事傳出去,讓裴太傅的臉面往哪里擱!
果然,古板正直的裴太傅臉色鐵青,對剛趕來的蕭承業(yè)道:“請蕭世子把鎮(zhèn)國公請來,老夫活了七十年,從沒遇到過如此荒唐的事,老夫要請教鎮(zhèn)國公,此事該如何解決!”
蕭承業(yè)見了這情景,哪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將信將疑地看霍開疆一眼,向裴太傅行禮道:“太傅息怒,這中間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再說父親與太傅生肖相沖,今日是太傅壽宴,父親不便來訪?!?br/>
裴太傅氣得胡子都直了:“我裴家出了這等事,還有心思忌諱那些!速請鎮(zhèn)國公來!”
蕭承業(yè)正在猶豫,蕭錦瑟過來低聲說:“兄長不用真的去請父親,你帶人在外面等著消息,我自有辦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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