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堂外,滿園春色,清脆歡快的鳥鳴伴著暖暖的春風(fēng),滿是沁人心脾的桃花香。
可靈堂里卻是死一般的寂靜。
可此時的潘夫人那嬌柔的身體已經(jīng)漸漸冰冷,看著那滿地死去的蟲子,她悲傷的臉越發(fā)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窈窕嬌弱的身體不由得癱軟的坐在了自己身旁的椅子上,一雙美目滿是恐懼和絕望。
“請問,姑娘,你可知道誰是兇手?你可有什么證據(jù)嗎?“霍梗冷冷的聲音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寂靜,人己經(jīng)緩緩的走到了前面,斯文的臉上滿是凝重。
“當(dāng)然有!”小女孩狡猾的一笑,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俏皮的眨了眨,“只不過,我只能和一個人說,但不是你!”
霍梗的臉色越發(fā)的沉了,一雙明亮的眼睛冷冷的盯著那個嬌俏的錦衣小女孩。
在眾目睽睽下,一身錦服的小女孩宛如一個眾星捧月中的驕傲公主一般,大步走到了已經(jīng)虛軟無力的潘夫人面前,甜甜的一笑,清脆悅耳的聲音在雅雀無聲的靈堂里響起:“潘夫人,我就告訴你一個人!你要不要聽???”
此話一出看,靈堂中所有的人把目光都聚集在了潘夫人身上,讓原本就已經(jīng)臉色蒼白的人兒臉色更加蒼白的毫無血色,柔弱的聲音微微顫抖:“我,我—”一雙美目己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一襲烏黑挺拔的身影。
“難道!潘夫人不想聽嗎?”如銀鈴般動聽得聲音滿是玩味,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里滿是奪目的光彩。
“姑娘,我姨母這幾天因莊主的事情已經(jīng)是身心俱損,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呢!”霍梗已一步跨了過去,將潘夫人緊緊的護在了身后,臉上一團冰冷,一雙明亮的眼睛里微微露出一絲殺氣。
“嗯!霍公子,對潘夫人果然是關(guān)懷備至?。 毙∨⒌穆曇粼桨l(fā)愉快了,一雙白嫩的小手輕輕擺弄著自己一縷烏黑柔順的長發(fā),俏生生的小臉粉嫩的如同剛剛從水中盛開的芙蓉花瓣,再加上漂亮的臉頰上的那兩個不深不淺的小酒窩,簡直美麗的如同年畫上的小娃娃。
“好!既然潘夫人不想一個人聽,那我就把我找到的三個證據(jù)先拿出來給大家一起看看,再讓大家猜猜那個兇手是誰!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個兇手就在你們之間哦!而且還不是一個人呢!”說著小女孩調(diào)皮的一笑,已經(jīng)解下了腰間的一個嫣紅色錦緞做的鑲滿了五彩寶石的小荷包,從里面首先拿出了一個精美的小瓷瓶,向大家晃了晃。
“這瓷瓶里原本裝的是劇毒千日醉,我想大家都知道吧!這種千日醉不但無色無味,而且中毒之人從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是中毒,就如同是睡著了!”
“你是說我?guī)煾甘侵辛饲兆恚 甭牭酱颂?,耿忠原本虛弱無力的身體陡然猛地站了起來,一雙眼睛滿是怒火。
“嘻嘻!看來你還不算太笨!”小女孩調(diào)皮的一笑,但根本就沒有看耿忠,而是斜著眼睛看了看臉色己經(jīng)由蒼白變的發(fā)青的潘夫人,緊接著已拿出了第二件東西,竟然是一叢已經(jīng)不但枯萎而且出奇的呈現(xiàn)出一種怪異的焦黑的蘭花,幽幽的說:“好可憐的蘭花?。∫皇沁@株蘭花正好生長在這個瓷瓶上邊,也不會這塊枯萎,還變得這么焦黑丑陋!”說著她俏生生的小臉上還故意擺出一中惋惜的樣子,可她那雙大眼睛里玩味的光彩卻越盛了。
看著那株枯萎焦黑的蘭花,在場的人們不由得暗中吸了一口涼氣,只有這么一個空瓷瓶就能令這株蘭花變成這個樣子,再相像那棺材旁地上去死的那一大片蟲子,可想而知謝莊主中毒而亡就是不爭的事實,也就是說耿忠絕對是被冤枉的。
“大師兄,果然是被冤枉的!”孟元興終于意識到眼前這個小女孩的用意,高興的竟然忍不住當(dāng)中喊了起來。
“可那誰又是兇手呢!”
“是?。词质钦l?”
剛才還是一片寂靜的靈堂里的弟子們再次紛紛議論起來。
“潘夫人,你知道你們古劍山莊哪里種這種名叫貂蟬的名品蘭花嗎?”小女孩銀鈴般的聲音再次響起,使得剛開始議論的人們立刻都乖乖的安靜下來,而此時那個漂亮的小女孩已笑嘻嘻的將那株枯萎的蘭花向潘夫人的面前一舉。
看著那株枯萎焦黑的蘭花,潘夫人的一雙美目里滿是恐懼,渾身以徹底冰冷,美艷的臉上蒼白的如同死人,緊緊咬著嘴唇的潔白的貝齒已在她原本嬌嫩誘人的嘴唇咬出了絲絲血痕。因為所有的古劍山莊的人都知道,這種名貴嬌弱的蘭花也只有她才會侍弄培養(yǎng),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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