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勢不妙,嚇得桃仙臉色蒼白一聲驚呼“小子你可別亂來,這里是度朔山,你以為是你們村兒啊!”
“愛哪兒哪兒!”
借著酒勁兒我腦袋熱,哪兒還管得了那么多,可說實在的,就算是沒喝酒,這神荼郁壘如此的態(tài)度,我也不見得能受得了,神虎借不回去。必讓白薇失望,我還有什么顏面回去見她?
可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那手持鋼叉的神荼卻忽然‘噗嗤’一聲狂笑了起來,他一笑,一旁的郁壘竟也笑了,倒是把我和桃仙直接給笑懵了。
片刻之后,桃仙心知有緩,雖不知道這兩人在笑什么,但也在一旁掩著齒跟著笑了起來,我更懵了,不禁又耍起了渾來,舉著刀指著兩人怒沖沖就吼了一句‘笑你麻痹’,桃仙一聽這話,才剛剛緩和的臉色再度嚇得煞白,氣得沖過來就照我后腦勺拍了一下。擠眉弄眼說“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不是來借虎的,你是來自殺的…;…;”
“你管我!”
我瞪了桃仙一眼,又氣勢十足地朝著神荼郁壘吼道“你倆笑啥笑?我是拉鏈開了還是把你媽娶了?”
神荼一聽,頓時捻須一笑,答道“哼,臭小子你休得狂妄,我二人笑得是你個區(qū)區(qū)凡人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
“區(qū)區(qū)凡人?大元帥您高高在上,這話說得可真不知羞恥。如果不是有我們這些‘區(qū)區(qū)凡人’在下邊供奉著您祭拜著您,您,算個蛋啊…;…;”
“不要再說啦…;…;”
聽我和神荼一句句互懟時,桃仙在一旁嚇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幾度想插嘴卻根本插不進(jìn)去,嚇得眼淚都開始在眼睛里滴溜溜打轉(zhuǎn)了,身形一癱,一把就抱住了我的腿,哭嚎道“小六子,算本仙求你了!別說了!真會死的!”
“死就死!我小時候,爺爺經(jīng)常告訴我要做個敢作敢為的人,嬉笑怒罵憑心而談,老子就受不了這些所謂神仙的冤枉氣!地上的飛禽走獸,甚至你這種木頭疙瘩稱是仙,天上的將軍元帥菩薩羅漢也稱是仙,天上地下都是仙,唯把我們凡人夾在中間受他媽你們的夾板氣!黃狼子刺猬說害我們害我們,大黑長蟲都敢自稱老太爺,一窩耗子都得特地送去禮品求情,請你個木頭疙瘩還得給你陪酒。如今到了度朔山,可算是見著上界的真仙了,原以為凡脫俗定能讓我改觀,去你大爺?shù)陌?,收了錢不辦事。這他媽的又和人間有什么區(qū)別?你們算什么神,算什么仙?在老子眼里,你們就是…;…;一…;…;群…;…;狗…;…;屁…;…;”
我連珠炮似的指著神荼郁壘一通臭罵,氣得兩人也是瞪圓了眼,鼻子里‘呼哧呼哧’地往外噴白煙。桃仙愣在旁邊低著頭,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見兩人緊咬牙關(guān)不言不語,我又吼道“咋了,你倆咋不笑了?是不是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我弄死?來呀,老子雖不是神,可在人間殺過的魔伏過的妖恐怕比你們這倆不理俗事的度朔山‘門衛(wèi)’還要多得多!這輩子!老子他媽的活直了!夠本了!圓滿了!”
我越說越怒,只覺得胸腔一陣灼熱,似是怒火正在翻涌,難以形容的憋悶。
而一見我不罵了,神荼不禁一聲冷哼,又說“好,也免得被人說是我們二神誠心欺負(fù)你個小小的凡人,你要借我度朔山的神虎是不是?”
他說著抬手往上空那高聳入云的大桃樹上一指,又搖頭晃腦地道“神虎拴在這桃樹第十六根樹杈上,既然你這么有本事,連我們這些神仙都不放在眼里,那你就自己爬上去牽,它肯跟你走,你便牽走…;…;”
聽神荼這話出來,一旁的郁壘不禁一愣。朝著神荼驚呼道“可是這小子的身上可…;…;”
“哼,那不是正和你我兄弟之意?”神荼一聲冷笑,而這話并未說明白,郁壘就像是已經(jīng)明白了話中之意似的,也開始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好,成交!等我爬上去牽走那只老虎,你們可別后悔!”
我說著就往那如山一般的大樹根走去,忽然又想到些什么,回頭又朝著神荼郁壘二神怒聲問道“喂!我要是把那老虎牽走了,可不算是我借的。還用還嗎?”
聽我話一出口,神荼郁壘連連哈哈大笑著擺起了手來,說道“不用不用,哈哈,不用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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