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我看行……”
“……”
耳聽著白薇和司馬烈一唱一和,一對一句的竟在這種緊張氣氛之下聊得不亦樂乎,我看看白薇,又看看司馬烈,再看看白薇,再看看司馬烈,心里那種古怪的滋味簡直前所未有,不禁狠狠朝著司馬烈一瞪眼,吼道“吃你姥姥啊吃!你姥姥比烤鴨好吃!光吃多不過癮,要不讓我家白薇以身相許得了唄!你個臭!”
聽到我這話,司馬烈搖頭一陣苦笑,從嘴里隨口嘣出了兩個字來——
‘無恥?!?br/>
再看白薇,也已經(jīng)朝我瞪起了眼睛來,口中罵道“小六子你又瞎說什么呢,有病吧你?”
要不是如今白薇根本動都動不了,估計一腳早就踹過來了……
可是一見她竟然維護司馬烈,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而顯然的是,如今心里百般不是滋味的絕非我一人,蘇桂三也同樣是左看看白薇,右看看司馬烈,見兩人把他夾在中間一唱一和的,也同樣是氣都不打一出來,耳聽著兩人總算是因我的打斷聊完了,趕緊抓住機會插話,怒吼道“你們什么意思?知不知道現(xiàn)在在斗法?聊什么聊,要聊滾床上聊去!”
一聽這話我氣得直罵街“蘇桂三!你姥姥比司馬烈他姥姥更好吃!你怎么不滾司馬烈床上去!”
“你小子討打!”
蘇桂三氣得轉(zhuǎn)身就要朝我沖來,哪知才一行動,背后立刻又傳來司馬烈的怒吼聲“蘇桂三,你再不停手,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司馬烈作為赫赫有名的神霄派祭符第一高手,顯然在驅(qū)魔界中名聲不小,這話一出口,竟頓時嚇得蘇桂三虎軀一震,又停下了步伐,扭頭怒瞪了司馬烈一眼,回道“司馬烈,我們凈流門和你們神霄派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了這丫頭,你竟然要蹚我這趟渾水?”
司馬烈偷眼看了看趴在地上滿身是傷的白薇,朝蘇桂三笑道“這丫頭先前為了救我挨了我一掌,這是我欠她的,先前我被蜀山的人纏住手腳無法施救,你對她的所作所為我也不再多提,可如今我既已到了,誰再敢動這丫頭一根汗毛,對必不留情……”
說話間司馬烈雙臂一甩,一雙袖口中頓時各滑出四張符紙,在司馬烈雙掌掌心之中悄然捻開……
這一下,蘇桂三有些慌了神,眼看著司馬烈靈符出袖這就要動手,一時間張了張嘴,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么是好……
而這時就聽司馬烈又冷冷說道“何況,你的執(zhí)念也早該放下了,源宗確實欠你一條人命,可你也不該咄咄逼人傷及無辜吧?你別忘了,當(dāng)初殺害你哥的‘硨磲王’,早已經(jīng)被逐出了源宗師門,你又何必把他的罪責(zé)強加在源宗其他人的身上?”
司馬烈一提及‘硨磲王’三個字,我心頭瞬間一震,趕忙問道“易寧?你和易寧有仇?”
“少給我提這名字!我聽著就惡心!”
我話一出口,竟見蘇桂三勃然大怒,瞪圓雙眼緊咬牙關(guān),惡狠狠地吼道“當(dāng)年我兄弟二人潛心修行與世無爭,怎料想那個王八蛋竟假借身份入門拜師,目的只為偷學(xué)我凈流門的儒家秘術(shù),后來被我哥現(xiàn),他竟狠心對我哥痛下殺手,帶著我們凈流門珍藏多年的儒家術(shù)典遠逃他鄉(xiāng)……你們這些源宗的人都是騙子!都是小偷!”
話說到這兒,就見蘇桂三已雙眼翻紅,顯然說的不是假話。
聽他說完,我急忙點了點頭,又朝他道“蘇桂三,難怪你會對白薇下這么狠的手,原來是因為易寧,其實你剛剛對易寧的評價完全正確,別說是你,連我提到他的名字都覺得惡心!何止是惡心,簡直恨不得刨個坑把他扔里面埋了,就光露出個腦袋在外面,然后對著他腦袋尿尿!一天尿三遍都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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