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任她抱著,沒有回頭。
廊道上的燈,昏昏暗暗地落在兩人的身上,相擁的畫面倒是很溫馨。
好一會兒,秦肆才開口,語氣卻不太縱容:“害怕有什么用?害怕就聽我的,乖乖在這兒睡一覺,明天再想對策。”
他雖不喜歡文悅榕那種強勢又霸道的人性大小姐,但也不喜歡那種只會依附別人沒有一點主見和擔當?shù)呐骸?br/>
這件事他的確也有責任,肯定不會放任不管。不過后面,萬一文家人要打官司,他肯定無法代替她出面,很多事情還是必須她自己去面對。
時笑也明白,今晚他為她做的這些事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雖說著疏離的話,卻做了溫柔的事情。
她慢慢松開了箍住他腰的手臂,小心地往后退了一步。
秦肆望著前方靜了一瞬,她放開了他,卻在他腰間還留了一些感覺。
這個感覺,終于還是讓他生出了一點于心不忍,轉回了身。
時笑仰著頭,眸子清澈而無辜,翹翹的長眼睫毛還是濕的。
秦肆看著她,無言以對,過了好幾秒,才伸手稍微理了理她的衣領,語氣平常了一些:“我還有事兒,白天再聯(lián)系你。”
時笑含糊地“嗯”了聲,表示知道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說:“手機丟了,要晚上才能去買?!?br/>
秦肆靜了靜,從兜里掏出錢包,隨手抽了一疊現(xiàn)金遞給她。
時笑立刻搖頭,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以為他誤會了她是在找他要錢,幾乎用的氣音說了句:“不用?!?br/>
“怎么不用?”他沒什么語氣道:“靠你兼職那點收入?”
時笑眼眶酸澀,不自在的避開了他的目光,低聲說了句:“我真的有錢?!?br/>
秦肆淡道:“有錢還用周末去做家教?”
時笑無言以對,說不出話來了,
秦肆不再沒搭理她的拒絕,直接將錢塞進了她外套的衣兜里,然后轉身拉開門走了。
門被關上,時笑還站在玄關的廊道里,怔然發(fā)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從兜里掏出那一疊現(xiàn)金,緊捏在手里,心里只覺得一股酸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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