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繡直接跨坐在了張貴生的身上。
張貴生不傻,他知道李繡要報復(fù)他,于是死命掙扎起來。
雖然張貴生受傷了,但李繡跟張貴生的身體素質(zhì)還是有很大差距的,李繡一時按不住張貴生,差點被他甩下了床。
一不做二不休,李繡直接拿過大夫留下的幾根針其中一根,突然容嬤嬤附身對著張貴生不知名處扎了下去,那根針很長,李繡將針整根插進(jìn)了張貴生肉里。
張貴生疼得嗷了一嗓子,伸手去拔自己扎在身后的針,李繡看準(zhǔn)時機(jī)一根針插在了張貴生的手腕里,張貴生立馬便感覺手不能動了,他哆嗦著一只手求饒:“繡兒,我以后不打你也不罵你了,你別扎我?!?br/>
李繡當(dāng)然不肯放過張貴生,她現(xiàn)在身體還處處都疼,那都是張貴生毆打她的時候留下的痕跡。
針是有限的,只有五根,李繡只能重復(fù)利用,將張貴生手上的針□□,又隨意扎進(jìn)了張貴生的另一處。張貴生下不了床,只能在床上翻滾,卻擋不住李繡接連刺過來的針。
終于,張貴生滾在炕邊,掙扎著掉了下去,因為疼得站不起來只能邊爬邊喊:“來人啊,殺人了!”
李繡聽見他叫喚,拿過枕頭上的枕巾擰成一團(tuán)塞進(jìn)了張貴生的嘴里,之后壓在張貴生身上制服住了他的兩只手。
不過力量懸殊,沒一會李繡就控制不住他了,他掙脫開李繡,拿點了口中的枕巾,又大喊了一聲:“來人??!”
這一聲聲音足夠得大,大到左鄰右舍都能聽得清,張家的人自然是也聽見了,倉皇地往西屋里趕過來。
李繡不緊不慢把房門一鎖,下定了決心不管如何今天都要好好懲治張貴生,她肆無忌憚地用針往張貴生的身上扎。
這種針扎不死人,不用特殊的技巧也扎不壞神經(jīng),甚至連針眼都不會留下,只是讓人覺得疼,保管張貴生告到衙門也驗不出來傷,實在是傷人的最佳武器。
“??!殺人了!娘!哥!你們快來??!”張貴生聲嘶力竭地喊著。
門外響起了砸門聲,劉氏邊拍打木門邊大喊:“李繡兒,你把貴生怎么樣了,你開門!”
李繡不理睬外面發(fā)生的一切,只是像機(jī)器一樣把針刺入張貴生身體,張貴生要是用手擋就刺入他的手心,整個屋子里像殺豬似的。
李繡累了,就停了手。此刻屋子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砸門聲還在不斷發(fā)出。
劉氏突然捅破了窗戶紙,透過窗戶看屋子里的一切,但由于屋子里比外面更黑,她什么都沒看到,只能拍打著窗戶對著里面喊:“李繡兒,你要敢對我兒子做什么,我跟你拼命!”
李繡看著地上趴著的淚淌了兩行的張貴生,覺得今天的氣撒夠了,明天的氣明天再說,甩了甩累到抽筋的手,拔出了張貴生身上最后一根針,李繡滿意地拍了拍張貴生的肩膀:“針灸果然管用,你瞧本來還不能動,現(xiàn)在都能爬了?!?br/>
張貴生只想哭,他明明記得李繡兒不是這樣的,以前不管他怎么打李繡兒都只會求饒,現(xiàn)在怎么變成他求饒了,他顫顫巍巍地說道:“繡兒,咱們到底是夫妻,看在夫妻情分上,何必要下這樣的狠手呢。我知道你委屈,但男人打女人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我確實打得狠了,以后我不打就是了?!?br/>
“張貴生,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吧。我才對你動過兩次手你就受不了了,你對我動過的那些手怎么算。”
李繡算了算,繡兒嫁給張貴生六年,前兩年沒動過手,后面這四年三天一小回五天一大回地打,就滿打滿算八百回吧,她這才還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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