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一愣,接著臉倏的紅了,又把臉趴在他的頸間,“誰說要跟你生女兒了?!?br/>
“嗯,現(xiàn)在不生,等我們辦完婚禮再生,”秦墨附在我的耳邊低喃。
聽到他說辦婚禮,我就想到了之前他說秦建跟江家的合作談成了就有娶我的錢了,“對了,秦總和江昱珩談的合作怎么樣了?”
“差不多了,”秦墨說完便扣緊我的腰,“怎么,想做秦太太了?”
我在他頸間搖頭,嬌羞的否認(rèn),“才沒有,順口問問?!?br/>
“可我想,”秦墨低喃,“天天都想。”
這話說的好像他從未得到我,所以很想得到我似的,而他明明已經(jīng)得到了。
那么直白的話我問不出來,只好含蓄道:“我們不是都在一起了嗎?”
“傻妞,我的想不是只想要跟你耳鬢廝磨,我是想光明正大的成為你的丈夫,以被認(rèn)可的合法身份跟你一起度過余生的每一天,風(fēng)雨同行,福禍共擔(dān),做你最堅強(qiáng)的依靠,讓你想哭的時候有個懷抱給你抹眼淚,讓你想笑的時候有個肩膀給你擁抱,讓你......”
后面的話我沒讓秦墨繼續(xù)說下去,因為我吻住了他。
這些就夠了。
不再需要別的理由了。
眼淚順著我的眼角落了下來,滑進(jìn)我們癡纏的吻里。
秦墨被我的眼淚嚇到,他按住我停止了這個吻。
我則一臉淚的沖他笑著,我敢肯定這是我這十年來最幸福的笑。
“傻妞,”他輕嗔了一聲,給我擦眼淚。
我卻把臉往他懷里拱,是他說的懷抱給我抹眼淚。
“秦墨,你放我去真的不吃醋,畢竟我要與江昱珩會有交集,”我還是問了他。
“你都不要他了,我有什么可吃醋的,再說了自我之后,我相信你再也看不上別的男人,”秦墨自信又自負(fù),卻也讓我那么熱愛。
也讓我往后余生,當(dāng)真是除了他再也看不上任何男人。
秦墨親自送我去了機(jī)場,一直目送我離開。
到達(dá)休斯敦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我打開手機(jī)正想著聯(lián)系江昱珩去看謝蕭,卻先收到了他的信息:【我在出口等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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