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有人在敲門。
我立刻把密碼箱放回原處,整理了下紊亂的心緒,然后做了幾個深呼吸的動作,故作鎮(zhèn)靜地打開了房門。
只見摩根一臉玩味地看著我,“吉賽爾小姐,你把我們的小天才怎么了?他從你房門出來后像丟了魂似的?!?br/>
我心虛地搓了搓手,“我……我沒把他怎么……”媽蛋,有什么也是未遂??!我還沒從性癮癥的沖擊中恢復過來,于是沒好臉色地催促道:“你還有其它事嗎?沒有的話,我想再睡會回籠覺?!?br/>
看我這副頹唐的模樣,摩根也不再開玩笑了,他嚴肅地抵在了門上,“吉賽爾小姐,恐怕你晚上才能睡了,現(xiàn)在我們需要你跟我們到你就讀的學校去一趟?!?br/>
一旁的芭芭拉也附和道:“小姐,老爺去倫敦之前叮囑過你要盡力配合兩位探員?!?br/>
我知道他們?nèi)W校是為了調(diào)查寫恐嚇信給我的人,出于自身安全考慮,我只好無奈地同意道:“我換身衣服就下來?!比缓笪矣址愿勒驹陂T口的芭芭拉,“我們馬上出門,你叫司機準備下吧?!?br/>
摩根疑惑地挑了挑眉,“我開了車的?!?br/>
我翻了翻白眼,“你那車不上檔次?!闭f完也不顧摩根憋屈到死的表情匆匆關(guān)上了門。
哈哈!我對著關(guān)上的房門做了個歐耶的手勢。裝逼裝豪我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誰讓那個黑炭總是調(diào)侃我。
當我們坐上我的愛車粉色定制版賓利時,摩根的臉更黑了。我悄悄觀察著身旁的瑞德,他雖然不怎么與我對視,但也并無異色,我這才稍稍安心了點。我多怕自己剛才如狼似虎的表現(xiàn)把純情的小博士嚇跑??!
“小姐……”長著花白胡須的司機從后視鏡里看著我臉上是驚訝的神色。我下意識搜索這個司機的信息,他叫湯姆卡魯斯,在我家工作了近三十年了,溫和慈祥,平日里和我關(guān)系很不錯。
我生怕被看出破綻,微笑著問:“湯姆,有什么事嗎?”
湯姆搖著頭笑了笑,“也沒什么事,只是很久沒見小姐打扮的這么清爽了?!?br/>
吉賽爾衣柜里的日常衣服很少,大多浮夸又不實穿,不是露胸就是漏肚臍,我無奈下只好選了一套灰白色的運動套裝,然后把頭發(fā)扎成了馬尾。因為趕時間,我也沒有化妝,只是抹了點bb霜打底。清爽?難道司機是在提示我打扮的太過隨意了?現(xiàn)在我的身份可是上東區(qū)名媛呢,一走一動都有無數(shù)人矚目和偷拍。
我心里隱隱有點不安,于是問道:“我的打扮有什么問題嗎?”
湯姆趕忙搖了搖頭,溫和地笑道:“沒有問題,比起小姐你以前的濃妝艷抹,我更喜歡小姐你現(xiàn)在的打扮。”
我這才安心下來,雖然我以前也很高調(diào),但在學校上學期間,我還是盡量保持低調(diào)的。這具身體原主人比我浮夸一萬倍,不管去哪,都打扮的像要去參加舞會似的。她的五官本來就很精致和立體,化上濃妝雖然更美艷,但也直接把年齡拔高了好幾歲。不化妝或者化點淡妝,才顯出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應有的清新。
為了印證我的審美高于身體原主人,我扯了扯瑞德的衣角,在他耳邊悄悄問道:“小博士,你覺得昨日見到我美些還是現(xiàn)在見到我美些?”
瑞德合攏了手上的書,掃了眼我眼神立馬飄離開,他的聲音輕飄飄的卻又很有磁性,“現(xiàn)在好看?!闭f完這句話,他的耳朵似乎又變成了兔子般的粉紅色。
我則掩著嘴偷笑,心臟因為他的話在我深深的心窩里跳起了歡快地圓曲舞。
我就讀的大學是曼哈頓上西城的哥倫比亞大學,是紐約州最古老的大學,出過很多政商界的名人,可以算是全美最受歡迎的大學之一。我那渣渣成績之所以能進入這所學校的法學院,完全歸功于我那有錢有勢又交際甚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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