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和秋月說的一樣,這日謝家請了戲曲班子來府中,這說法是可以祈福辟邪。
謝家族人都來到了謝府,眾人用過晚宴后,外面的戲曲臺子也已經(jīng)搭好,準備開演。
眾人落座。
顧氏郁郁不樂。這樣的日子,親生子的死像愈合又被反復揭開的傷疤般,折磨這個美麗的婦人。
錦寧看在眼里,作為兒媳,坐在了她跟前。
臺上的戲已經(jīng)開演。
錦寧卻聚不下精氣神來去聽。
她一顆心莫名撲通撲通亂跳,心浮氣躁的,坐立不安,總有種不安的預感。
坐了這一會,她已經(jīng)喝下去了三杯茶。
謝韞坐在她另一邊,注意著她的動向,側(cè)身問:“不舒服?還是覺得無趣?”
“沒。”錦寧說。
喝了太多水,急意終于上來。
“我去方便一下。”
謝韞也要起身:“我陪你?!?br/>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她貓著腰離了席。
錦寧也沒叫下人陪同,自己提著紗燈照明。
與其說出來方便,不如說是借口來透透氣的,她胸腔憋悶心慌的緊,可能是那處人多,才有些喘不過來氣。
前面有石階。
錦寧提著裙擺,一手用紗燈探路。
隔著一道月拱門,她好像隱隱聽到了什么聲音,不過那聲被里面的戲曲聲壓著,不太清晰。
紗燈投落在地的光線有些昏黃。
她低頭看路,前頭的石階上卻突然倒映出一片黑影子,接著,有墨色衣擺映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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